第231章節(1 / 1)
終究,分身還是抵擋不住雷電的力量,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後,所有分身便是統統化作了白色的煙霧。
不過,就在佐助撤掉雷電領域的一剎那,卻是感覺到強大的威脅從空中襲來,抬眼看去,卻是見鳴人從空中落下,手中閃耀著藍色的螺旋風暴,螺旋周圍光刃四布,赫然就是螺旋手裏劍!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
佐助腥紅的寫輪眼爆發出一道利芒,手中雷光迅速亮起,紅色的雷電閃耀激鳴,雷切!
嘭!
紅色雷切與藍色螺旋手裏劍碰撞,形成兩色的光弧不斷閃耀,最後,光弧轟然爆發,衝擊起紅藍兩色的查克拉風暴沖天而起。
面對螺旋手裏劍,佐助的紅色雷切絲毫不落下風,畢竟,兩個忍術都是s級,想要分出勝負,還得從各自輸出的查克拉量上斷決。
風暴中,佐助左手不斷閃耀著紅色的雷電,一雙寫輪眼注視著雙眼同樣腥紅的鳴人,此刻,鳴人臉上六道鬍鬚粗大,虎牙長長,如同野獸一般狂躁。看著這一切,佐助心中浮現恍惚之色,那時,面對怒濤,螺旋手裏劍和紅色雷切第一次合作,兩人齊心合力,終於是打敗了怒濤。
不過,此時,兩人卻是刀劍相向,紅色雷切與螺旋手裏劍做著生死拼搏,紅色的雷電,藍色的狂暴颶風,交織中,不斷碰撞激化,終究化作點點白光消失在天地。
雷切和螺旋手裏劍碰撞之下,佐助心神一震。
陡然,佐助感覺到自己胸膛處傳來一陣詭異的氣息,那是充滿暴戾與黑暗的邪惡之力,這股力量來勢洶洶,如同陰寒的冰刺一般深深扎進佐助的心臟。
怎麼回事!
佐助額間滲出大滴冷汗,該死!煉妖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
風暴中,鳴人雙眼通紅,心中的憤怒與不理解占了上風,多年的壓抑情緒之下,心中的陰暗面爆發而出,此刻對於佐助的痛恨到達極點。查克拉不斷輸出,卻是想一舉攻破佐助的紅色雷切,只是,這紅色雷切卻是非同一般,任憑螺旋手裏劍如何,卻始終無法突破一絲一毫。
此時,鳴人感覺佐助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原來的默然竟然是變成了陰狠邪惡,就連那僅存的一點似有似無的柔和之感也蕩然無存。
「佐助,他……」感受到佐助的再次變化,鳴人心頭一顫,原先的仇恨之心此刻竟然是但淡卻了幾分。
現在,佐助徹底變了,變得鳴人根本就不認識,現在的他,真的如同邪魔一般,那暴戾的煞氣洶湧澎湃,近乎要化作實質。
佐助神色詭秘,周身騰起黑色的查克拉氣流,強大的煞氣撲面而來。待鳴人看清佐助的面目時,他狠狠的震驚了一番。
卻見佐助原本腥紅的寫輪眼逐漸消失,黑暗如同墨色的氣流充滿瞳孔,很快,雙眼變成了墨玉一般,漆黑幽暗,如同世間最純粹的墨色。
卻見佐助周身衣襟無風自動,面色發白,印堂之處卻是蘊含著一股黑色氣流,看著面前的鳴人,佐助邪惡一笑,如同魔鬼的笑容一般。
此時,佐助徹底陷入了黑化!
鳴人心頭一顫,被煞氣包圍,他心中的恨意頓消,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是佐助,現在的他真的如同一個邪惡的魔物一般。
黑暗力量侵蝕下,佐助竟然是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記憶,現在的他根本就不認識鳴人,只是知道,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敵人,他務必要殺死他,無論如何也要殺死他!
「小子,你不是想殺了我嗎?」黑化的佐助舔了一下嘴唇,「桀桀,那我就殺了你!」
陡然,佐助身上黑色流光大盛,純粹的墨色將他籠罩在一片的黑色之中,瞬間,紅色的雷電發生變化,隨著氤氳的黑色光華一起變成了黑色!
紅藍兩色的風暴瞬間變成了黑藍兩色,最後,變成了灰色!
雷光閃耀,更加強大的氣息迸發而出,黑色雷電蘊含強大的破滅之力,現在的螺旋手裏劍根本就不是對手。
很輕易的,黑色雷切占了上風,如同玻璃破碎,灰色的查克拉風暴裂解,風暴中,只見黑色的雷切成功突破螺旋手裏劍的威勢,勢如破竹,黑色的雷電如同火焰一般,瞬間洞穿了鳴人的身體!
「這不可能……佐助……你…….」
感受到胸腔處的涼意,鳴人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佐助,突出的瞳孔倒映出佐助邪惡的笑容。
「死吧,小子……」
佐助桀桀一笑,手中雷電再次加大,雷電陡然爆發黑色的焰華,黑色雷電徹底從鳴人體內破體而出,雷光暴漲,竟然是直衝天際,暗色的能量柱不斷閃耀,天際的雲彩盡數被驅除,天地之間,只剩下了一片的黑色。
終於,雷電消失,空間之內恢復顏色。
青石雕像之上,佐助將鳴人胸膛洞穿,紅色的血液染紅了雙方的衣襟。
滴答,血液低落在地,濺起晶瑩的血花。
鳴人面色蒼白,腥紅的吊睛豎眼恢復了正常的清澈之藍,被佐助打敗,他內心的仇恨與陰暗徹底消除。看著面前的佐助,眼中儘是愕然與悔恨,佐助真的要殺了我,佐助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佐助……」鳴人嘴角流出絲絲血跡。
真的好恨,就因為我沒有力量,無法挽救自己的摯友......小櫻,抱歉,我不能實現諾言了,佐助,他,我還是沒能帶回木葉......
晴空之下,終結之谷卻是氤氳在一片的壓抑與詭異之中。
石雕之上,佐助鬆開了鳴人的身體,卻見一道碩大的貫穿傷口遍布鳴人胸腔,整個肺部均被佐助打掉,空洞的傷口可以看到脊椎骨和一些殘破的內臟之類的組織相連,血液在雷電的焦灼下凝結,此刻的鳴人真的如同殘破的布娃娃一般,隨著佐助的鬆手,身子轟然倒地。
嘭的一聲,鳴人的身體撞擊地面,畢竟是在雕像之上,落地點並不平坦,隨著衝擊的慣性,殘缺的身體石頭般滾落石雕,最終卻是落到了湖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