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你們這些年輕人啊(1 / 1)
小沖醒來的時候,仍然處身於天上人間,卻是在華弟辦公室的沙發上,他仍舊**著,但身上有一件長長的皮衣,他知道這是華弟的,這是華弟喜歡穿的,小沖曾不只一次見過!
他努力的想回憶起迷失前的記憶,他從有點破損微微火辣的小小沖得知,他曾激烈的做過某種運動,而且好像不只一次,因為小小沖並不會因為一次就弄成這個樣子,他知道它的強大,沒有四五次或者更多次是不可能搞得丟盔卸甲遍體鱗傷的。//www.qΒ\\他知道,和他**的人應該是張芬芳,模糊的印像與直覺肯定的告訴了他.想到這裡他不禁苦惱的搖頭,說了不淫人妻的,結果還是淫了,還不只一次!可是現在,她人呢?
抱著小沖衣服進來的華弟使他知道,張芬芳先行離去了,是華弟親自送她回去的。華弟及他的兄弟沒敢看阿公的現場表演,在兩人即將脫光的時候,dj打入一張超長時間的碟子便與眾人一起退到了門外。
張芬芳離開的時候雖然有點失魂落魄,但臉上同時出現了滿足的神情,華弟擔心她半夜回家不安全,所以開車把她送回了家,但是在路上卻一句話都不敢說。華弟不知道這個女人與小衝到底是什麼關係,當然性關係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除了這個之外,華弟一無所知,他深知阿公的性格,所以不敢說話,一句也不敢。
張芬芳知道小沖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從他那天打她老公的那股狠勁就知道,華弟等人的行為雖然讓她吃驚,但她卻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去管的好!何況出軌後的女人心裡往往充滿愧疚,雖然她對她的丈夫已經沒有愛,可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小沖開著奔馳往家走,這已經是保險公司賠給他的第二輛奔馳,那天,當齊非兒把保險公司的經理找到出事現場的時候,他傻眼了,他不明白這些有錢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車子,肯花大價錢買保險卻不知道珍惜,難道是專門給他們保險公司找麻煩的?還是說他們保險公司的老總上輩子欠他們的.
小沖拿起電話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五十個未接電話,打開一看,都是齊非兒她們打來的.他這才想起,他消失的這大半夜竟然忘記了給家裡打個電話,這回回去不知道是跪搓衣板還是睡沙發了?
小沖把車子開進小別院的時候,發現三個女人臉色鐵青的坐在家門前,小沖害怕,這陣勢有點嚴峻啊!鎮靜,鎮靜啊!小沖不斷的告訴自已,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逃不了就勇於誠認錯誤碼,而且態度一定得誠懇.
小沖把車子停好後,故作輕鬆的走下車伸開雙手向她們走去,可是沒有人像往常一樣爭著撲進他懷裡,鬧了個沒趣的他臉皮越發增厚中:「老婆大人們,我回來了啊!」
「……」三個女人盯著他,冷冷的眼神,沒有人說話。
「怎麼?沒有人歡迎我回家啊?那好,我住酒店去咯!」小沖故作瀟灑的搖著鑰匙往車子走,其實他袋裡只有十一塊七毛錢,住酒店?
「站住!」小沖的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這讓小沖想起了蘇姍家的老黃。
「怎麼了?」小沖有點做賊心虛的明知故問。
「***,你還知道回來嗎?」齊非兒一把上前擰住他的耳朵,那敏捷的步法一點都不像是個身懷六甲的女人!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別罵髒話,教壞小孩的!」小沖的耳朵被擰得生疼生疼,卻又掙不開她的魔爪,只好順著她的手勢側抬著頭。
「你還知道你有女人,你有孩子嗎?你看看你現在還像個有家室的男人嗎?直娘賊,我動手?我還動腳了呢!」齊非兒更來勁了,一抬腳便踢得小沖直叫娘。
「滿身酒氣,說,去哪鬼混了?」蘇姍的鼻子就像她家的狗一樣的靈。
「你去鬼混就鬼混嘛,也該記得給我們打個電話啊!」孫閃閃溫柔的說著,但手下卻絕不留情的擰住了他另外一個耳朵。他想去酒店?恐怕門都沒有哦!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擰著他的耳朵,後面還有一個推著他進了門。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小沖家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人好像聽到他家響了一夜皮鞭抽打的聲音,又有人說好像聽到他家殺了一夜的豬,更有人說…….反正第二天,小沖聳拉著腦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已經不成人樣。
小沖後來對他的學生們說,你們啊,以後千萬別貪便宜。能吃的就吃,吃飽了就趕緊跑,別傻了吧雞的想著打包,你就算順利打包回家了,沒吃多久也會餿的。
張芬芳看到小沖的時候有點吃驚,她記得好像昨夜並沒有與他玩**啊!怎麼今天這副模樣呢?當她詢問的時候,小沖卻哭著唱:「我一言難盡,忍不住傷心!」
小沖唱著唱著還把身上的疤痕拉起來給她看,指著以前被人家用刀劃的說,你看你看,這是她們以前打的,又指著自已不小心磕傷的地方說,你看你看,這是上個月打的,然後又拉著昨晚喝醉的時候自已砸音箱時撞的淤青地方說,你看你看,這是她們昨晚打的!
咦?那她們昨晚真正打的傷痕呢?算了吧,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了,那三個女人這麼痛愛小沖,怎會狠心下重手打他呢!
儘管如此,張芬芳仍然被他弄得眼淚汪汪,抱著他說,可憐啊,咱們都是命苦的人。
張芬芳果然是婦科疾病的頭號殺手,她說的方法還十分靈驗,經過一夜**的治療後,果然有了成效,今天她只上了十一次廁所,比往常減少了一倍還不只。但她覺得應該乘勝追擊,一把把病魔根除到底,沒結婚的女人慾拒還迎,結過婚的女人如狼似虎,被小衝激起**的張芬芳可真謂是以一頂三。只要一有空她就會叫上小沖給她治療,就算沒空也會硬擠出時間來治療,這不,外面走廊上坐著一排等待治療的女人,但她卻拉著小衝進了裡間先治療自已要緊。
幾天後,張芬芳的病好了,不再尿頻尿急尿不盡了,可小沖卻感到不適了!陽痿?當然不是,只是突然橫空殺出來的這個胃口無窮無盡的女人,使小沖原本就負擔極重的肩膀更是沉重,現在,他每天腰酸背痛腿抽筋,雙腳軟軟的,走路輕飄飄的的,精神不振,哈欠連連。每每他走過醫院大廳的時候,人們總是會搖頭嘆息,唉,好好的一個年輕人就這樣被毒品毀了!是的,他現在的樣子就像個癮君子,看起來好像有精無神的,但一到了床上就像打了毒品一樣立即又龍精虎猛!弄得齊孫蘇三女以為是她們折磨得他太歷害了,趕緊給他進補,這個人參啊那個靈芝啊,豬鞭牛鞭羊鞭鹿鞭蛇鞭……等等的給他進補,可是她們不知道,她們花費的這些心機全都補到婦產科那個日益漂亮圓潤的年輕女主任身上了。
小沖不知道,他離開婦產科的時候足足瘦了二十斤,這是後話.
這天小沖剛從辦公室裡間給張芬芳治了病,滿頭大汗的走出來.這工作很累人,每次都是一身水一身汗.
小沖走到洗手盤上洗手,就像每次上手術下來洗手一樣,這已經是他的習慣.
這個時候,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走了進來,看來像是個剛上高中的學生.她進門看小沖的時候不禁一愣,然後一臉通紅的想要退出去.
「小妹妹別走啊,別走啊!」小沖說話的時候就像金魚佬,專門以賣金魚的名義騙無知小女孩的那種.
「……」那女學生聞言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著裝得嚴束莊嚴的小沖想了想,然後咬了咬牙走了進來.婦科男醫生啊,簡直就像長得醜陋的外星人,怎麼不嚇人呢!
「小妹妹,告訴叔叔哪裡不舒服啊?」小沖的語法這個慘,妹妹與叔叔在一起,應該叫**了吧!
「那個,那個月~~經沒來!」女學生其其艾艾,吞吞吐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樣.
「什麼沒來?」小沖沒聽清楚,但那樣子卻像故意裝沒聽清楚的色狼一樣.
「就是每個月的那種……沒來!」女學生的聲音大了一點,但一張臉卻羞得更是通紅.
「哦!別擔心,你還小,過一年半載就會來的!」小沖想當然的說.
「不,不是的,不是的!」女學生聞言有點著急的搖著頭.
「是的,你放心好了,我說是的就是的!過一年半載不來,你找我算賬!」小沖好像要對天起誓.
「不,以前,上個月…這個月…」女學生急得一張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卻越說就越不清楚.
「小妹妹,相信叔叔的話沒錯的.我從醫十幾年,看過的病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絕對不會看錯的,每個人的生理髮育不一樣,性成熟征像也不一樣……」小沖正欲滔滔不絕的給女學生介紹,張芬芳已經從裡間穿戴整齊的走出來,順手在台上開了一張單子遞給女學生說:「去吧!」
女學生接過單子一看,趕緊走了!
「喂喂!我還沒說完呢!」小沖急叫著說。
「你呀,真是個呆子!」張芬芳一指頭點在小沖的腦門上。
「我,呆子?」小沖摸著腦門說,卻在心裡貧貧的道:「我日你的時候,你不說我呆?還誇我聰明,把你弄得很舒服!」看來小沖也只有在這個事情上是聰明的了。
「你不是呆子誰是呆子啊,剛剛那女孩已經十五六歲了,月經到現在還沒來?怎麼可能的事,現在生活好,營養條件也好,女孩都早熟,十二三歲來月經很經常,我見過一個九歲就來月經的女孩呢!」張芬芳看小沖的眼神有點嚇人,好像隨時都想把他吃下去一樣,小沖一看這種眼神就害怕,他知道這是一種性號!
「你是說她已經來了,那怎麼她又說沒來呢?」小沖不解的問。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剛剛你沒聽清她說的話,我卻聽清了,她說上個月來了,這個月沒來?那你不會想啊!還說是當爹的人呢!」張芬芳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她的手伸到小沖的腰上。
「你是說她懷~~孕了?」小沖驚聲的叫道。
「有可能,我已經讓她去驗尿了,她自已應該也知道怎麼回事!不然她也不會上這來了!」張芬芳說。
「天啊!她還未成年呢?這么小?我以為她還沒來月經,原來是那個!」小沖有點難以至信的說。
「我見過比她更小的!」張芬芳好像很麻木似的。
「現在的小孩怎麼這樣啊?」小沖感嘆的問。
「你也不大啊,你都已經三妻四妾了,何況人家呢!」張芬芳戲謔的說,卻沒有報怨的成份,她知道她和小沖頂多只能做露水夫妻,絕對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她那禿子老公不可能和她離婚,就算離了,她也沒敢想嫁給小沖!這樣的一朵鮮花註定了要在沒有營養的牛糞中枯萎了!
女學生的化驗報告送來的時候,證實果然是懷孕了。可她一聽這個結果後便臉無人色的走了,十五六歲就珠胎暗結,臉無人色那只是小事,搞不好還會弄出人命!小沖知道,這,肯定又是一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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