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6【烏佐vs上帝】求月票o(〃▽〃)o(1 / 1)
接下來」
赤井秀一想了想:「上次除了高爾夫,你好像還提到過釣魚?——這個計劃不錯,想辦法帶他們去吧。」
朱蒂怔了怔,感覺細節上有些問題:「我當初其實只是隨口一說仔細想想,漁場一般都在郊外,監控很難覆蓋,沒法通過追蹤入侵監控的人逆向找到『那個人』。
「而且如果你還要像以前一樣跟蹤,那麼太過平坦的地方,反倒會讓你很難掩飾自己的身形吧——沒釣出他反倒暴露了自己怎麼辦?」
赤井秀一:「釣魚未必要在人工漁場,也可以去河邊,有山林的地方反倒更方便我隱藏。至於監控沒有更好,這樣就能賭一把,看看這位導演究竟有多敬業。」
朱蒂懵了一會兒,明白過來:「你是說,如果沒有監控能讓『那個人』遠程圍觀,或許他會想辦法用其他方式監視現場?」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就算他沉得住氣,那枚混在現場用來推動案件的『棋子』,也勢必會變的更加顯眼,露出更多破綻。」
「等等,等等。」朱蒂,「那個負責在現場微調案件的人,不是就貝爾摩德嗎?我覺得她在咱們眼裡已經夠顯眼了。」
赤井秀一:「我最初也是這麼想的。可如果真的是貝爾摩德,那麼高爾夫案件當中她躲避炸彈的行為,就顯得太突兀了——她不是那種愚蠢到會犯低級錯誤的棋子,這反倒說明,她確實對那一起案件並不知情。」
朱蒂一怔,原本放鬆的心情重新變得緊張起來:「也就是說,除了她,我身邊還藏著那個人的其他爪牙?!」
可她完全沒感覺到啊!
朱蒂腦中迅速過了一遍這些天自己接觸過的人:除了各色路人,最多的當然就是高中生們了。
仔細回想起來,那些臉一張比一張無辜,完全沒有絲毫爪牙的模樣。
「應該是路人吧。」朱蒂喃喃道,「比如那個幫忙修球桿的高爾夫球場管理員,還有之前要求死者挪車的公交車司機——如果每次案件都更換『棋子』,事情就說的過去了。」
「這種可能性確實更高。」赤井秀一應了一聲,「不要焦躁,我們現在既有思路,也有時間——面對這種對手,這樣的進度其實已經不慢了。」
朱蒂聽王牌這麼說,頓時又輕鬆起來:「也對!那這次就交給我吧,我一定就好好安排一個合適的地點,保准讓那傢伙沒法從監控上看到任何事——說不定這樣他會按捺不住地親自跑過來呢!」
一想到或許能親眼見一見那個神神秘秘的狡詐幹部,朱蒂在畏懼之餘,有了一絲難以抑制的好奇。
這讓她這些天的疲憊一掃而空,掛斷電話後,興致勃勃地投入了下一場計劃當中。
另一邊。
赤井秀一的神情卻不像她想的一樣放鬆。
赤井秀一:「」進度「不慢」,這只是一種保守的形容。
嚴格來說,在赤井秀一心裡,這進度簡直快到不可思議——快到讓人即使沒有任何證據,也忍不住懷疑這件事背後藏著莫大的陰謀詭計。
「簡直就像有人循序漸進地把魚餌扔到我面前,等著我一口咬上去一樣。」赤井秀一這個釣魚老手,此時強烈地察覺出了一種被釣的感覺。
可是如果因此放棄這些近在眼前的機會、畏懼不前,那他也就不是那個讓組織畏懼的「銀色子彈」了。
「送出來的餌,可沒有幾個能被完整收回。」赤井秀一啪的合上第二個本子,眼底閃著犀利的光,「被大魚拽進水底葬身魚腹的釣者,也不是沒有。」
「烏佐」
赤井秀一重複著這個從沖矢昴那裡得知的代號。
他幾乎能確定,這就是那個正在用案件不斷戲弄著朱蒂和其他fbi的對手。
不過在確定「烏佐」的真身之前,他不打算把太詳細的信息同步給自己的同事們——己方掌握的情報進度,對敵方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情報。
要是fbi人人嘴上都嘀咕著「烏佐」,並且對這傢伙的情報如數家珍,那麼烏佐恐怕很快就會知道他如今在fbi這邊漏了多少信息,進而作出調整和應對。
朱蒂這種靠得住的核心成員,倒是從赤井秀一這裡聽說過這個代號。不過如今隨著烏佐漸漸浮出水面,他們聊起這些事時,反倒不常提起代號,而是用「那個人」代替,就像是潛意識裡擔心頻繁提到名字會驚動對方一樣。
「希望這個代號下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fbi的逮捕名單上。」
赤井秀一心裡暗暗想了一下,然後不再思索得失,開始專心準備接下來的事。
——他雖然打算從那輛公交車上尋找線索,但也肯定不能像個愣頭青一樣去送人頭。必須先排查清周圍的路線和一切細節,得到儘量多的烏佐相關情報再做決定。
另外,朱蒂那邊也要盯著,畢竟誰也說不清烏佐現在的興趣究竟在哪一邊——萬一比起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的公交車,他更喜歡朱蒂弄出來的那些新場景,那自己天天坐公交收集過期情報的行為,就實在無聊到令人發笑了。
「朱蒂老師,你還沒放棄跟江夏比賽嗎?」
放學以後,鈴木園子收到了朱蒂的又一次邀約,幽幽嘆了一口氣。
——誰能想到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在抱怨新來的朱蒂老師像朵高嶺之花,無比高冷、誰都不搭理,邀請她喝下午茶也屢屢被拒。
然而誰知現在,這朵高嶺之花天天攆著他們跑,出現的頻率高到鈴木園子一看到她就眼角直跳。
鈴木園子終於忍不住道:
「要不您先去神社拜一拜吧,或者,唔你們外國人好像更喜歡教堂?總之先找上帝驅一驅晦氣——否則先不說江夏喜不喜歡比賽,就算他願意,這麼下去你們也根本比不成啊。」
朱蒂聽到這話,開朗的笑容里多了一絲尷尬:「」這難道是上帝的錯嗎?
不,這明明就是「那個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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