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遊戲大廳(1 / 1)
測試廣告1 王舜作為國王公會的成員之一, 因為個人技能和信息收集有關,所以主要負責的工作有兩個,一個是收集各類遊戲的通關數據, 還有一個就是替公會尋找很有潛力的新人並且網羅對方, 王舜本來想把白柳的數據報上去,但看到國王公會裡正在給【提線傀儡師】招收【傀儡玩家】的公告, 王舜又猶豫了。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要是現在把白柳報上去,白柳優越的智力數據和精神值數據多半會被【提線傀儡師】注意到,很容易被強制選成【傀儡玩家】。
對於一般的玩家來說,被選成【傀儡玩家】似乎是一件相當不錯的美差,但是對於白柳這種發展潛力高達s級的新人, 做一個傀儡未免太可惜了。
還有一點就是,王舜在做數據統計分析的時候發現,給這個【提線傀儡師】做過【傀儡玩家】的玩家的面板在做了傀儡之後, 就再也沒有漲過了, 或者是漲得非常緩慢。
倒是【提線傀儡師】,智力點一路從只有71點, 漲到了93點, 其餘各項面板屬性也在飛漲。
這些數據只有王舜這個國王公會內部做數據收集分析的才清楚, 他很早之前就猜測過【提線傀儡師】的個人技能不光是【操縱玩家】,還有【潛力吸取】, 但現在很多玩家知道【提線傀儡師】的技能都只有【操縱玩家】這一點。
許多從王舜手上他評測為高潛力的玩家最終都落入了【提線傀儡師】的懷裡,成了傀儡,漸漸地變得平庸, 然後被【提線傀儡師】遺棄或者乾脆就在遊戲中死去,從一塊打磨一下就能散發出光澤的玉石徹底變成了一塊被人吸乾捏碎的泥渣。
王舜在覺得可惜的同時,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無奈的現實。
遊戲中就是這麼弱肉強食, 底層玩家被榨取利用完僅剩價值之後,就會被公會或者強者隨手扔棄,在這裡,最不值錢的東西不是一積分一個的滯銷打折商品,而是人命。
所以加入公會對於白柳這種非常招人眼球的玩家,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太容易被公會裡面的條條框框鉗制然後被上級玩家利用了,當年的牧四誠也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咬死了沒有加入國王公會。
說來也巧,當年看上牧四誠要牧四誠加入國王公會的,也是這個【提線傀儡師】,牧四誠直接就說自己不會做任何人手下的傀儡,被任何人支配,拒絕了傀儡師的邀請。
後來牧四誠還在這個傀儡師的手裡吃了不少苦頭,後期自己變得很有實力,排名漸漸爬到了綜合積分榜三百名左右上去才被【提線傀儡師】放過。
不過白柳這個目前排名在三千多名的,很有潛力的新人玩家就沒有那麼容易被【提線傀儡師】放過了。
雖然王舜出於私心,並沒有向國王公會內部提交白柳的個人信息,但白柳惹眼的表現和面板數據,還是吸引了【提線傀儡師】的注意力。
【提線傀儡師】已經卡在【智力值93點】這裡很久很久了,他需要一個高智力的玩家作為他發育智力的【養料】。
有比白柳這種只玩了一場單人遊戲的新人玩家更好的養料了嗎?沒有了。
王舜有點想提醒白柳注意一下這個【提線傀儡師】,而【提線傀儡師】的人也在找白柳,但白柳頂著一個七彩雞窩頭塗著黑色口紅的樣子,就算是白柳現在站在陸驛站這個和白柳玩了十多年的人面前,陸驛站都未必認得出他面前這個人就是白柳。
出乎意料的是,有人透過白柳奇形怪狀的外表認出了他。
牧四誠抱胸一言難盡地看著站在遊戲登入口的白柳:「……白柳,現實世界對你做了什麼,在短短几天之間把你變成了這幅人畜不分的模樣?」
「你能認出我?」白柳倒是略有些驚奇。
他頂著這幅面貌在大廳里招搖過市好幾圈了,也沒有人認得他,牧四誠一個照面就確信無疑地把他認了出來。
牧四誠略微有些得意地笑,笑得露出了一邊的小虎牙:「想不到吧白柳,你怎麼偽裝我都能認出你,我說了我要讓你上次從我這裡偷走的東西全部還回來,你逃不掉的!我能找到你!」
「你不靠外貌認人的話……」白柳掃了一下牧四誠頭上帽子那個很詭異的嘻哈猴,「你靠嗅覺把我認出來的吧,你的技能和這個猴子有關吧?強化五感?」
牧四誠的笑意越來越濃:「猜錯了~我的個人技能不是強化五感,不過我的確靠嗅覺把你認出來的,你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銅臭味,或者說錢味。」
「那還應該挺好聞的。」白柳不置可否,他很平靜地看著牧四誠,「你找我有什麼事?「
」一個玩家找另一個玩家——「牧四誠抬頭看著白柳背後巨大的遊戲登入口,臉上的笑意晦暗不明,眼中的紅光閃爍,「——當然是為了玩遊戲啊,我可不允許你龜縮在單人遊戲裡,那多無趣啊,死亡率也太低了。」
白柳贊同地點點頭:「在我發現多人遊戲的積分獎勵是單人遊戲獎勵的十倍之後,我就放棄了這個貧窮的分區了。」
「……」牧四誠想要嚇唬白柳的話全部卡殼,他有點無法理解地看著真的在很認真地篩選自己要進入的多人遊戲的白柳鬱悶地反問,「不是,白柳,去多人遊戲很容易死亡的,你不怕嗎?」
白柳背後登入口的旁邊是一個巨大的投影屏幕,上面隨機分布著各種各樣的遊戲的封面和名字。
白柳用手臂指支著下巴挑選自己要進入的遊戲,眼神飛速瀏覽著這些遊戲,並沒有給牧四誠一個多餘的眼神,他淡淡開口道:「客觀意義上,我存在對死亡的恐懼,但這種恐懼和貧窮給我帶來的恐懼對比起來,又不值一提了。」
牧四誠完全搞不懂白柳的腦迴路,但是白柳帶給他的憋悶卻無比真實:「不是,你進入這個遊戲都不慌的嗎?你也太冷靜了點吧?」
白柳一目十行地看著屏幕上的遊戲,一心兩用地和牧四誠交談著,「我冷靜不害怕的原因可能是我來這個遊戲抱有的是一種來上班的心態吧。」
「來上班?」牧四誠徹底無語了,「你來恐怖遊戲裡上班?」
「對,一周工作一次可以有五天休息,一次幹得好至少可以掙二十萬,沒有任何上司來剋扣我的獎金和工資,並且整個過程中不需要和一些無法理解我的人類打交道,對他們虛與委蛇或者勉強交流,我只需要做我擅長的事情——玩恐怖遊戲就好。」
白柳終於捨得轉身看了牧四誠一眼,他聳聳肩,「除了死亡率稍微高一點,但我在現實世界裡工作的時候也經常熬夜,什麼時候猝死也不一定,所以死亡率高這點也可以忽略不計,綜上,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份高收入的理想工作,我在現實世界裡是絕對無法找到這種工作的,所以很難對遊戲產生什麼畏懼心理吧。」
牧四誠:「……」
牧四誠感覺自己他媽的,被白柳這貨說服了。
「我能問一下嗎?」白柳詢問牧四誠,他指著這個巨大的牆壁上各種各樣的遊戲,「這個遊戲中的恐怖遊戲是只有這屏幕上的這100種嗎?從遊戲中小電視和玩家的數量來看,100種有點太少了,我想問一下還有其他的遊戲嗎?」
論壇里一般討論某個玩家和某個具體的遊戲的比較多,對這種遊戲的基礎機制反而沒有什麼相關的討論,白柳逛了一會兒都沒有發現什麼遊戲相關的科普帖子,現在牧四誠湊上門來,正好被白柳當做一個詢問的對象。
「這個遊戲中的恐怖遊戲種類遠遠不止這麼多,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種。」牧四誠攤手,「只是這個牆壁每次只會投射出100種遊戲,然後當這100個遊戲都有玩家登入滿員之後,這個屏幕就會刷新,出現一屏幕新的遊戲,不過有時候也會有和上一次重複的遊戲。」
白柳摸著下巴:「也就是說,相當於這個遊戲有一個總的遊戲「題庫」,這個題庫具體有多少種遊戲我們這些玩家並不清楚。」
「每次系統都會隨機或者是不隨機地從這個題庫里抽取100種遊戲考題放在這個屏幕上,讓我們這些玩家作為考生選擇其中一個遊戲題目去作答,有時候運氣好就會遇到重題,有時候可能全都是新題,是這意思嗎?」
「沒錯。」牧四誠說。
「嗯,如果這樣的話,難怪在這個遊戲裡會有公會的存在。」
白柳若有所思,「早期遊戲裡的大公會應該會總結一些出現過的遊戲【重題】的【答案】,也就是怎麼快速安全地通關,作為內部的資料分享,通過這個來網羅有實力的新人。」
「而有實力或者潛力的玩家可以開荒去玩一些新遊戲來累積【答案】,就會得到公會更多的資源,但有【直播】存在,遊戲的【答案】在一定層面上是公開的,這種制度無法長久存在,現在的公會的應該不依靠遊戲【答案】發展了,應該到了依靠公會裡的壯大起來的高級玩家的階段了。」
「如果我要發展公會的話,應該會讓高級玩家會帶低級玩家通關,但低級玩家需要繳納一定的積分給高級玩家,相當於酬勞,一定的積分給公會,相當於交稅。」
「而同時低級玩家得到的道具由公會全權分配,大部分會流入高級玩家的口袋裡,這樣來穩住高級玩家繼續待在公會裡。」白柳喟嘆一聲,「但是這樣勢必就會導致高級玩家對低級玩家的剝削,遏制了低級玩家的發展,很多低級玩家因為沒有道具和個人技能,在公會裡只能當高玩的附屬才能存活。」
「但有源源不斷的新人加入公會,這樣被剝削的低級玩家可以剝削新人,一層一層地形成剝削鏈條公會才能穩定存在,嘖,新人相當於底層韭菜啊,難怪這遊戲裡那麼多底層玩家對我這個新人惡意這麼強。」
白柳看過論壇上撕自己撕得雞飛狗跳的,但他不怎麼在意,現在倒是能懂一點了。
牧四誠木了:「……」
白柳說的全對,幾乎和牧四誠了解到的公會現狀一字不差。
白柳奇怪地看著牧四誠:「你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在想……」牧四誠滿臉滄桑,「你智力值真的只有89嗎?」
就他媽離譜!這貨到底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他回答了關於遊戲種類的話而已,這貨已經把整個遊戲裡公會的制度體系翻過來翻過去地理順了!
「很多新人為了求生都加入了公會,因為公會裡的高玩的確會保護他們通關,雖然需要繳納通關獲得積分的三分之一,但確實更安全,不容易死亡,但你這種高潛力的新人應該直接會被培養,我剛剛還想問你為什麼不加入公會。」牧四誠鬱悶地撕開一個棒棒糖含住,「現在我覺得我不用問了。」
「因為加入公會很愚蠢啊。」白柳很直白地說,「在這種會要人命的遊戲裡,不會有任何公益組織的,幫你必然有利可圖。」
「雖然短期看來,公會幫你會降低死亡率,但是一直懦弱地繳納大量積分給公會,在這種需要個人表現力吸引觀眾的遊戲裡就是自取滅亡,等到公會再也無法從你身上纂取到任何利益,一定就會放棄你,你大部分的積分和道具也上繳了,沒有任何資本獨立生存,必然就會死亡。」
牧四誠驚奇地看著白柳,他帶著一點意趣打量著白柳:「你現實世界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對這種……公會組織的運行方式這麼清楚?」
的確,很多沒有用處的低級玩家,後期公會高玩就很少帶了。
「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公司都是這麼運行的,靠畫大餅和和所謂的內部資源吸引員工,然後等員工熬夜熬到生產力下降,他們就會解僱你招聘更年輕的員工來壓榨。」
白柳面無表情,「我在現實世界裡就是一個被解僱和剝削的底層社畜而已,所以進入遊戲再讓我加入公會被剝削,是絕對不可能的。」
牧四誠:「……」
這傢伙說到現實世界的社畜生活散發出好強的怨念啊……
「那你想好去什麼遊戲了嗎?」牧四誠看了眼屏幕,「上面有你喜歡的遊戲嗎?或者你要再看看?」
「單人遊戲的登入上限是一百個,這個屏幕上所有單人遊戲都已經登入滿格了。」牧四誠指著一個遊戲圖標上右下角的一個【full】符號,含著棒棒糖含糊不清地給白柳介紹,「諾,如果遊戲圖標上有這個標記【full】,就表示這個遊戲已經登入滿員,無法再登入新玩家了。」
「而多人遊戲,每個多人遊戲的登入上限不同,我玩過只有4個人的,也有50個人,要看具體遊戲了。順便一提,這邊這個《鬼樓》,《末日之城》和這個《鬼通電》多人遊戲都是之前出現過的遊戲。」
牧四誠隨便指了幾個遊戲,「你要玩這些嗎?我能幫你找得到這些遊戲的一些通關資料,不過不是免費給你的。」
「不要。」白柳不假思索地拒絕了,「就算有資料,玩舊遊戲我對比那些玩過很多次公會玩家肯定反應慢很多,很容易被先發制人,我的優勢需要新遊戲才能發揮。」
「這個倒是。」牧四誠一下一下地咬著棒棒糖,「你到挺有冒險精神,大部分新人都還是會為了求穩去舊遊戲。」
「我的目的是掙錢,而不是生存。」白柳態度平淡地回答,「我需要贏,需要做第一名,才能得到足夠的積分。」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牧四誠思索一會兒,放棄了理解白柳的思路,而是很想不通地皺了皺鼻子,「你掙那麼多積分,要是在遊戲裡死了,你也沒地方花啊。」
白柳很自然地回答:「我掙積分不是為了花,是為了囤積,並且——」他突然勾出一個很奇異的笑,白柳轉頭看著因為他忽然的笑而呆了一下的牧四誠,「你覺得我會在遊戲裡死掉嗎?」
「我還是有點自信的,玩恐怖遊戲這是我最擅長的事情,我或許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白柳微笑著,「我比較擅長在遊戲當中設計關卡讓別的玩家去死,但是自己倒是從來沒有在別人設計的遊戲當中死過。」
牧四誠:「……」
這傢伙現實生活中到底是幹什麼的!真的不是犯罪分子啥的嗎!
「這個遊戲怎麼一個登入的玩家都沒有?」白柳輕點屏幕上一個在火中燃燒的列車圖像的遊戲圖標,圖標放大落入白柳胸前的遊戲管理器內,白柳點開圖標查看遊戲具體信息,「《爆裂末班車》?」
這屏幕上的一百個遊戲都要滿了,但這個遊戲還是空的,就有些顯眼和古怪。
【遊戲副本名稱:《爆裂末班車》】
【等級:二級(玩家死亡率大於百分之五十小於百分之八十的遊戲為二級遊戲)】
【模式:多人模式(0/7)】
【綜合說明:這是一款刺激的收集向多人遊戲,烈火中燃燒的末班車,四碎的玻璃碎片和懸掛在吊環上被燒焦的屍體,讓很多玩家流連忘返,永遠留在了這裡~】
牧四誠一看這個圖標眉頭就皺起了:「你要玩這個?」
「這個遊戲怎麼了?」白柳問。
牧四誠頓了頓:「這其實也是一款在遊戲屏幕上出現過好幾次的舊遊戲,但目前沒有任何通關資料。」
白柳瞬間懂了,出現過好幾次,這裡遊戲牆的刷新制度又是一定所有遊戲滿員才能刷新,那就應該進去過好幾批玩家了。
但沒有一次通關記錄……白柳側頭看向牧四誠:「之前進去的玩家都死了?」
「很奇怪,如果沒有任何玩家通關的話……」白柳的眼神從《爆裂末班車》的圖標上一掃而過,他的手指在【死亡率】那一行虛點了兩下,「這個遊戲死亡率小於80大於50是怎麼測定的?從玩家全滅的數據來看死亡率應該是百分之百才對。」
牧四誠不以為然地插兜反駁白柳:「這只是一種遊戲的分級方式而已,幾乎所有遊戲都有這個分級評定。」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遊戲這個死亡率是實際測定,那麼任何死亡率不是百分百的遊戲都應該有通關玩家和通關數據的存在,但我看了庫的視頻,也問了很多資格很老的大神,的確沒有發現任何任何玩家通關過這個《爆裂末班車》,我覺得的確就沒有通關玩家。」
白柳突然意味深長地看了牧四誠一眼:「你沒有發現,不代表就沒有。」
「《爆裂末班車》的死亡率在80—50之間,如果按照你說的,通關過這個《爆裂末班車》那至少百分之二十的玩家真實存在——」牧四誠很不服氣地反駁,「這麼一個數量不算少的玩家群體上過小電視並且成功通關,他們總會發論壇帖子,或者小電視或者視頻被誰看見過,總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吧?」
「你覺得這個遊戲裡有多少玩家?」白柳轉過頭直視牧四誠。
牧四誠被問得一愣:「不知道,但應該很多吧。」
「我們這麼一個數量不算少的玩家群體在現實生活中,有過存在的痕跡嗎?」
白柳不緊不慢地反問,「我們和這個遊戲相關的一切能被現實世界裡的人看見嗎?我們發的和這個遊戲相關的言論,無論以什麼形式,可以存在下來形成痕跡,或者可以被誰記住嗎?對於那些沒有進入遊戲的玩家來說,【玩家】有存在的痕跡嗎?當然沒有。」
牧四誠徹底被白柳問得呆住了。
白柳不疾不徐地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好,現在回到第一個問題,我們這些遊戲【玩家】在現實世界裡是沒有存在痕跡的,那你覺得,我們存在嗎?」
「我們當然存在。」白柳很快地回答,「我們只是存在過的痕跡被人抹消了而已,所以有沒有可能通關了《爆裂末班車》這至少百分之二十的玩家也是這樣的呢?他們存在的痕跡被遊戲,或者系統抹消了?」
牧四誠醍醐灌頂:「他們的通關數據和玩家數據都被刪除了!」
「很有可能他們本身也被」刪除「了。」白柳看著《爆裂末班車》的圖標,「這些通關過的玩家很有可能已經死了,不然不會不來二刷這個遊戲。」
牧四誠被白柳說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他還有點不爽:「但你說的一切都建立在【遊戲死亡率】這個東西都實際測量的情況下,但如果遊戲中【玩家死亡率】這東西是虛擬測量的話……」
牧四誠說道這裡一怔。
白柳抬眸看了牧四誠一眼:「我相信你現在應該也發現了,死亡率是一種無法虛擬測量的數據。」
「學過統計學嗎?」白柳問牧四誠,「統計學裡有兩個一定需要實際測量的數值,一個是出生率,還有一個就是死亡率。」
他一邊說,一邊隨意地在自己的遊戲面板上《爆裂末班車》的圖標上點了兩下,在牧四誠驚悚的目光和尖叫中,白柳緩緩進入了遊戲。
牧四誠崩潰了:「你怎麼突然就進去了!!」
白柳在牧四誠眼前漸漸淡化,他思索著回答了牧四誠的話:「我很好奇系統特地刪除的,這些通關的《爆裂末班車》的玩家數據到底是什麼,經驗告訴我,越是被上級隱藏得越深的東西,就越是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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