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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我該怎麼說些什麼求訂閱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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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好久沒吃鄒父的手藝了,想念的緊。墨子閣 m.mozige.com尤其是那個子姜炒鴨,林義更是頻頻下筷子。

    見他這麼愛吃子姜炒鴨,鄒父鄒母只夾了點邊邊角角,刻意把好的讓給女兒和小義吃。

    其實這也不能怪林義,這種行為也是被後世給荼毒戕害的。

    後世由於轉基因食品大行其道,很多人生活條件好了,都開始注重養生,基本不吃純飼料餵養的雞鴨鵝、魚,以及這種飼料豬肉。

    而林義也是被周邊人日積月累的嘮叨下給洗腦了。城裡的雞鴨他碰都不碰,去飯店也從來不點。

    總覺得不衛生,總覺得是轉基因產品,也總認為城裡的雞鴨魚肉容易得瘟疫,肉質沒那麼好吃。

    反正吧,裡面有些觀念是對的。而有一些就是社會大同下,一種偏執思想的表現。

    而有時候實在想吃雞鴨了,就趁回老家的間隙打打牙祭,或者托回農村的同學朋友帶一些出來。

    所以這也是林義和大長腿對本土鴨肉愛不釋手的理由。

    聽兩人不喜歡城裡的雞鴨,鄒母當即就和鄒父商量來著,回老家後多從鄰居家裡買些土雞土鴨殺好風乾,給兩人帶出去。

    還說以後每隔兩月,就給他們寄一些出來。這是完完全全把林義當做准女婿的節奏了。

    菜炒的好,辣子也對口味,這頓中飯林義吃的甚是滿意。

    飯後,目送林義開車去他大伯家,立在路邊的鄒母終於忍不住問女兒,「小義什麼時候買的車?」

    聽到自家媳婦問了自己不好意思開口的問題,鄒父的目光也是瞬間投了過來。

    「大半年了吧。」掃了眼「不爭氣」的父母,大長腿也是有點無力。

    ...

    林家大伯還是老樣子,沒太大變化。一樣紅光滿面,一樣的大禿頂上稀稀拉拉的飄著幾根白髮,精神抖擻。

    林義來到一中的時候,人家正在傳達室和幾個老頭喝二鍋頭、吃花生米、拉二胡。有情有調,各個臉上笑呵呵的,顯然很是滿意現在的生活。

    見到他回來,林家大伯很是高興,舌燦蓮花的,一邊和幾位老友炫耀「這是我家小義」、「誒,是在外面掙了些錢」、「車啊,這車就是他自己掙錢買的啊」、「出息,從小這麼聰明,是該有點出息了...」。

    邏輯清晰、口齒輕快的回應著這些老夥計的同時,還一邊小跑過來幫林義下禮物、提東西。

    和一眾人打過招呼,視線在傳達室里掃了一圈,林義低聲問,「您在這當門衛?」

    林家大伯沒覺得不好意思,「退休了沒事幹,閒不住就找了份事做。我覺得當門衛挺好,即交了朋友掙了工錢,還能看著你那不爭氣的哥。」

    提著東西走了一段,林義見旁邊沒人了,就好奇問,「凱哥又怎麼了?」

    林家大伯掃了眼四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還能怎麼了,這個混不吝又和以前那女的偷偷摸摸搞到一起了。

    兩人自以為是,認為地下工作做得好,也不想想他老子以前是幹什麼的。」

    林義明白,大伯口中「以前那女的」就是指林凱的前任女友。

    其實在他看來,這前任女友是真心不錯,外貌、學歷和工作也算百里挑一,體面。

    可惜的是老天不庇佑她,不能生崽,天生的鐵公雞。在這年代,女人有這樣一個致命缺陷,基本等於葬送了婚姻前程。

    不然相愛4年的兩人早就結婚了。哪還有後面這些雞毛蒜皮的臭事。

    從記憶里抽絲剝繭,林義知道這兩人還會暗地裡糾纏好些年,於是也不在問。

    不過他心裡也在腹誹,大伯啊大伯,您老爺子就趁這段時間趕緊蹦躂吧。

    再過半年,再過半年就有人迫不得已來認您做爸了,突然多出來個女兒,我看您到時候怎麼交差。

    這可真是一個極品瓜啊,林義想想就覺得美,都恨不得現在就開吃了。

    半年不見,林凱第一句話就是「你買私家車了?」,第二句話就是「鑰匙給我,讓我過過癮。」

    林義一邊掏鑰匙,一邊不信任的問,「你會開麼?這可不是摩托車,也不是手搖拖拉機。」

    這位凱哥和煦一笑,一口氣把嘴裡的半截煙吸完,煙屁股一丟就不以為意的表示,「多大點事,操場這麼大,還能出事不成。」

    林義還是有些擔心,連忙追問,「知道哪是油門,哪是剎車麼?」

    林凱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不和三輪車差不多,我自己橫豎試試就知道了。」

    好一個我自己橫豎試試就知道了,真是一個不怕死的社畜。

    有點不放心,不得已,林義跟了上去,坐在副駕駛手把手親自教了好幾遍才寬心下來。

    教了一個多小時,有著駕駛天賦的林凱還真學的有模有樣了,林義這才敢下車。

    大伯母在走廊盡頭半眯著褶皺眼袋曬太陽,一邊看兒子學開車,一邊磕南瓜子。

    見到林義上來,立馬招手,一臉慈祥的笑容說,「嗯,有點瘦,還可以胖點,過年要多吃些好的才行。」

    林義有些欲哭無淚。176的個子118斤,我這是標準身材好不好。難道一定要變成胖子,您老人家才覺得不瘦嗎。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嘴巴上卻是另外一番說辭,「行,好久沒吃咱家大伯母的手藝了,還別說,真怪想念的。」

    大伯母笑呵呵點點頭,隨即探頭低聲問,「你姐說你有女朋友了,叫什麼?好像叫米什麼來著?聽說是一蠻漂亮的姑娘。」

    「叫米珈。」林義睜著眼睛看成精的老人家表演,也不識破。

    「比其潤還生的好看?」

    「這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吧,都不差。」林義知道這位大伯母很偏愛宋其潤,所以也不貶低人家。

    客觀來講,宋其潤各方面其實真不差的,至少可以和金妍媲美。就是那妞兒吧,像那媽,有點兒清高。

    再者林義先入為主,對她印象不怎麼好。

    加上前生里「大伯撮合的相親的尷尬場面歷歷在目」,他也實在沒法對那母女有好臉色。

    還有,以林義的性子,也不喜歡在背後貶低人。他一直遵守為人處世的叢林法則,堅定認為這是一個花花轎子人人抬的現實世界,敢說實話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要不得滴!

    大伯母人雖善良,可肚子裡的花花腸子也不少,立時就問,「是嗎?這麼好啊,那什麼時候把米珈帶來我看看?」

    林義,「......」

    ....

    陪著兩老聊了會,林義得知他們今年要回老家上村過年後,就以上廁所為由跑了。

    真是兩句話不離結婚,三句話不離米珈,四句話不離畢業後趕緊生孩子繼承家業。這還怎麼一起愉快的玩耍呀。

    跑路吧!

    沒去廁所,他直接去了小樹林子。

    先是找到武榮刻字的樹,「米珈」二字雖然被大自然侵蝕了些,卻依然清晰可見。

    杵著靜靜地立了會,情不自禁伸手在「米珈」二字上摩挲了許久,林義轉頭去了武榮說的「東邊林子,靠圍牆的第十三棵桂花樹」。

    從東邊開始數,1,2,3...

    第十三棵桂花樹很好找。只是林義走到跟前的時候,有些詫異,想像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印入眼帘的是一塊方方正正的脫脂樹幹,一塊樹皮顯然被人割走了。

    刀口細膩整齊,細細觀察了會,林義敢肯定,這樹皮割走絕對不超過一個禮拜。

    理由嘛,很簡單。因為剝皮處痕跡新鮮,樹脂都還未乾,隱隱約約能聞到一股子樹脂的生氣。

    米珈割走的嗎?還是其他人的惡作劇?

    理由是什麼?

    怕自己發現?

    ...

    這一刻,林義猜測了很多,但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個念頭告訴他,直接打電話問米珈,後者出於對自己的喜歡,也許會告訴自己答案。

    但腦子裡另一個念頭告訴自己,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給米珈一些自己的私人空間。反正已經得到她的心了,等得到她身子的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只是...

    林義覺著吧,隨著時間的推移,總能等來水到渠成的契機,那時候得到人家的身子也許並不會太難。

    難的是得到身子後該怎麼辦?

    黃婷可不是鄒母,也不是小賣部的鄰家嬸子。人家可是實打實的海龜精英,純粹主義者。不僅有眼界,條件好;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生觀,價值觀。

    就算自己再優秀,也不一定同意唯一的掌上明珠和自己這樣的「渣男」糾纏不清。

    別以為人家追星,那只是情懷和情調。也別以為人家對自己過往還算熱情,就以為人家就那樣了。好處理了。

    他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是表象,源於沒有動搖人家基本盤的假象。

    事實上,林義其實對黃婷很陌生,根本沒法想像事發後,下一張牌會出自哪裡,怎麼出?


    是清澈的泉水,涓涓細流?還是洶湧澎湃的波濤,一個浪花兒給自己淹沒了?

    思緒到這,林義有點腦殼疼,索性也不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都說事在人為,事在人為,再不濟總不能殺了自己吃肉吧。

    就算黃婷想殺,米珈肯定也不會讓的,是吧...

    無恥的這麼順理成章,林義也放棄了詢問米珈的想法。

    又傻站了會,想像一番樹皮上的光景,林義也在夾著毛毛細雨的冷風中回了大伯家。

    晚餐是在大姑父家吃的,一起來的還有林家大伯一大家子。

    擠滿擠滿的菜,堆滿堆滿的人,熱熱鬧鬧,大喝小叫,清冷久了的林義也是感受到了久違的「家」。

    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地位的變化,沒人再拿自己當大孩子看待了,自己隨意坐隨意挑食,都有人夸。都有人引經據典說,歷史上某某某年輕時就是這樣的,西方某某大家也是這樣的,後來都有了大出息。

    這感覺很爽,大有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意味,嚴苛的大姑父和林家大伯再也不會因為自己的「葛優癱」和偷奸耍滑而嘮叨糾正自己了。

    小時候那些「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飯不能把碗弄出刮刮刮的聲響」,通通不見了。

    被「雙標」籠罩的他,笑呵呵看著幾個小孩因為吃飯開小差被訓,心裡那個舒服啊。都是從小混過來的,該有的劫難一個都沒想逃。這才叫心裡平衡。

    哦,那個林凱例外。這人才懶得管你誰誰誰,對林義的態度不會因為年紀和財富的增長而有所變化,嘴裡依然還是不客氣卻又親切的「那個,這個...」

    「又要開車?」林義無語。

    「你不是明早回去麼,今晚我再練練手。」林凱用竹篾挑著牙齒,說這話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還要去師專門口。」

    「你就那麼捨不得你那小情人?到我這住一晚,明天再過去啊。」

    「還一中副校長呢,嘴巴能不能留點德,能不能有點做哥的樣子?」

    「米珈,那禎,鄒艷霞...,呵呵...」林凱吸根煙,平和的語氣里卻威脅意思十足,大有一言不合就告訴他老爺子和大姑父的架勢。

    「可以啊,你厲害了。要不要我把你交往過的女人,以及現在偷偷摸摸往來的前任女友告訴嫂子?」林義根本不吃這一套,誰也不比誰乾淨,威脅誰呢。

    「我送你過去。」林凱眉毛一跳,立馬認慫,還一個勁讓他小聲點,生怕被人聽見。

    「你豬油蒙心了吧,你這半吊子水平還敢送我。你不為我著想,也得為路上的行人著想吧。」

    「那你騎我的摩托車。」林凱把竹篾扔了,準備開始搜袋子了。

    這麼冷的天,林義並不想騎摩托車。

    但他知道林凱的秉性,很早之前就對駕駛有著不可理解的瘋狂痴迷,絕對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絕對的能把人磨得沒脾氣。

    「真是欠你的...」

    林義罵罵咧咧,還是不情不願交出了車鑰匙,囑咐他只能在沒人的操場練手後,也是騎著摩托車回了鄒家飯店。

    ...

    當天晚上,林義以同學聚會為由,帶著大長腿回了邵市的書店二樓過夜。對此,鄒父鄒母默契的選擇了視而不見。

    有一段子沒回來了,書店二樓還是一塵不染,很乾淨。看來林凱老婆平日裡沒少來,打掃的比較勤快。

    「你聯繫米珈了嗎?」睡前,林義側身問枕邊人。

    「聯繫了,要我們明天早上去接她。」大長腿覺得腳有點冷,說話的同時,也是熟練的把腳擱到了林義腿彎。

    「嗯。」

    ...

    再次醒來,窗外果然下雪了,雪不大,很零碎,伴隨在大雨中下下停停,落在地上也立刻消失不見。

    但有點經驗的人知道,這是大學來臨的前奏。

    窗外的樹幹上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隻黑色的鳥,認不出品種,林義只覺著丑。

    時不時嘰嘰喳喳一陣,擾人清夢,甚是煩躁。

    看著一人一鳥對峙,看著林義在冷天裡穿個褲衩就拿鞋打鳥,大長腿倦在被窩裡笑瘋了。

    不過沒笑多久,慢半拍的她終於反應過來了,急呼一聲,也不顧的冷,著一身粉紅睡衣就快步來到窗前往後面的菜園看,「林義你個臭德性,你扔的是我的鞋子。」

    「我知道。」

    「知道你還扔!」大長腿狠狠片了他要眼,也是趕緊的穿起了衣服。

    林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不是你的鞋子我不還不扔呢。」

    ...

    為了紙糊的謊言不露餡,早餐兩人沒有回鄒家飯店吃,而是選擇自己做。

    在大長腿做早餐的間隙里,林義接到了來自東京的電話。

    工藤靜香助理打來的。

    悄聲下樓,走到路邊的一個拐角處才停下來,林義問:「你在那邊安置好了?」

    女助理回答說,已經安置好了,目前正在努力學習日語。林義又問,進展怎麼樣?對方說還好,日語不難學。

    接著對方按半月匯報一次的要求走起了流程:「林總,我目前隨工藤靜香來到了灣灣,這邊有三場演唱會。」

    「嗯,孩子呢?」

    「工藤靜香的母親在帶。」

    「她母親?」

    「是的。她們母女兩關係挺好,無話不談。」

    「那就是知道我的存在了?」

    「知道。」

    林義沉默了會,然後告訴對方,要她督促工藤靜香多多休息。同時也強調說,文職工作只是次要的,做好安保工作和與自己及時溝通才是主要的。

    女助理知道薪水是誰發的,也知道林總這根大腿有多粗,自然非常順從。

    末了女助理還告訴他,工藤靜香前些日子請了個漢語老師做私人家教,正在學漢語。

    林義問,「這老師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

    「曉得了,你去忙吧。」

    掛斷電話,林義原地頓了頓,稍後又毫不猶豫地聯繫了暗地裡的女安保,得出的結論基本一致。

    這讓林義輕鬆的吁了口氣,看來這個意外進入自己世界中的女人,還真是個聰明人,有分寸,知道該做什麼。

    要是一直這個樣子下去,獲得了自己的信任,日後自己倒也可以對這位傳奇歌姬好些,多上點心。

    不過他也只是暫時想想,日後的事誰知道呢,計劃趕不上變化,到時候再看,再說。

    接到一身素白的米珈,林義又開車返回了鄒家小店。

    人有點多,不得已,只能把鄒父安排到刀疤開的車裡。

    重生以來,第一次開小車回家,林義的心情有些莫名,有些複雜,也有些心血來潮。

    常話說,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這話林義在一定程度上是認可的,人嘛,活的都是臉面,都具有社會性,誰又沒有一點虛榮心呢?

    可是人生的幾十年經歷告訴自己,該低調。尤其是在一個窮地方出現鶴立雞群的人物時。風光是風光了,可麻煩瑣事也會紛至沓來。

    但是,最終那點虛榮心和貪圖享受站了上風。

    離開邵市城區,道路越來越不好走。不僅水泥路變成了泥土路,路面也慢慢變成了坑坑窪窪。

    前面一截,還能兼容兩輛車並排。可中間進入真正意義上的鄉村路段開始,就有點頭暈了。

    尤其是盧博士,面對鄉村土路沒什麼經驗,時不時熄火了,時不時陷在泥坑裡出不來。

    每每見到後面的搖把拖拉機司機扯嗓子吆喝「會不會開啊,你們城裡人會不會開啊」,盧博士總是老臉尬紅。

    末了都會來一句,這鄉土路怎麼這麼差勁呢,太爛了,小車底盤太低了。好像這樣就能掩飾自己的稀爛車技一樣。

    後面嘮叨多了,不樂意的焦思佳直接回了句嘴:當時你追求我的時候,也是知道我是鄉下人的,怎麼還那麼厚臉皮呢...

    盧博士這時候只能扶著金絲眼鏡笑笑,訕笑完後就開始給周邊人散煙:各位幫我推推,推推,謝謝大家啊,謝謝大家...

    在六都鎮的時候,一路熬過來的盧博士終於能鬆口氣了,到家了。

    一路向西,避過雞群,躲過鴨,讓著鵝,順著狗,謙卑著路人。林義在腰酸背痛中,也終於來到自家所在的鎮上,鄒母說停一下,要去買點香燭燒紙回去。家裡的鄒老爺子從來不管這事的,肯定沒買。

    米珈很喜歡沿途的鄉村風光,儘管車子在泥土路里磕磕碰碰,但絲毫不影響她的心情。

    她的瞳孔里總是飄過炊煙裊裊的農家,蔥綠色的田園,挑擔子的莊稼漢,放牛羊的老人孩子,青山黛水,在各味土話中,仿佛一副世外桃源。

    米珈感嘆說,「你們這邊和我小時候在爺爺家的感覺差不多,真好。」

    米珈說著真好,鄒艷霞卻盯著側邊有點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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