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趁着閻烙狂回來之前搞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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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廢話,什么舅舅,剛剛你不是才說,我只是個妾室所生的庶子嗎?我哪來的舅舅?哼,就算你們有人幫助又怎麼樣,本公子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花子需大笑著說道,長劍直指著向家主。
「家主,不必跟他多說了,他已經墜入魔障之中難以自撥了。」大長老說道。
一個連事非黑白都已經分不清楚的人,早已迷失在自己無窮無盡的幻想之中,哪裡是他們三兩句話都能救得回來了,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若千……」輕嫵媚淡淡地看向鳳若千。
「主人,我立即去辦。」鳳若千當下便明白了,輕嫵媚是讓她去制止那些四處燒殺的花子需的手下。
「花子需,本妃初見你時,你也是一位飽懷激情的有識之士,如今怎會變得如此偏激?」
雖然輕嫵媚一直認為花子需的心中,是有一點兒小小的自私,所以當初與向天佐是誠心交友,對他卻是留了一手,但又有多少人的心中,會沒有這樣的自私呢?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僅僅是一個女人,便激他到了如廝境地,可見他的心底,有多麼地脆弱。
「暗王妃,這是向家內部的事情,莫非自持是皇族,就想插手世家之事,不怕天下人恥笑嗎?」花子需冷冷地看向輕嫵媚,問道。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輕嫵媚,但這是向家家族的內部鬥爭,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是有的,外人是不能隨意插手的。
「你個不要臉的,有本事……」
「小菲,不准胡鬧。」閻絡菲剛想要罵人,立即被向天佐拎到了自己的身後。
「天佐哥,你看他那樣兒,簡直……」
「子需本性不壞,只是被魔障迷住了心性。」向天佐解釋道。
閻絡菲扁扁小嘴,做了個不屑的鬼臉,殺了那麼多人,連養育自己長大的親人都可以迫害,還叫本性不壞?
那怎樣才叫十惡不赦?
「向家的事情?」輕嫵媚挑眉,「花子需,莫不是你想對本妃說,你是姓向?」
「子需哥哥……別……跟她廢話了,將那個女人一起殺了……向家……就是你的了。」紅婷靠在樹杆上,捂著胸口慢慢地站了起來,單手指著輕嫵媚,斷斷續續地說道。
向天佐那個傻子,她還真是小看他了,竟然有那麼大的能耐,把她給打成重傷,看來傳言有虛,向天佐也不像外界說得那麼無能。
「放肆!」輕嫵媚厲喝一聲,就是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一步一步將花子需哄騙到了反叛邊沿,直到今時今日釀成如此大錯?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女子有什麼本事。
「本妃在這裡說話,豈有你一個小女子說話的份,圖騰,拿下!」
輕嫵媚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得一陣狂風襲過,一聲尖叫從紅婷的口中溢出,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紅婷已經狼狽地趴在輕嫵媚的面前,而圖騰的一隻腳,正踩在她的背上。
「暗王妃,立即放了婷兒,不然,我殺了你們!」花子需一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踩在腳下,立即揚起了手中的長劍。
「殺了我們?」輕嫵媚冷眸一挑,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弧度,「你有那個本事嗎?」
「輕嫵媚,你難道非得插手我向家的家事?」花子需深吸一口氣。
今日有輕嫵媚等人在,他是絕對討不了便宜的,可是,那麼多年下來,積攢下來的怨氣,若是不拿下這幾個老東西,他絕對不會甘心。
「既然是向家內部的事情,由她一個惡毒的女人,有何干係,怎麼?她也姓向?」輕嫵媚抬手,吹了吹自己的指甲。
「膽敢冒犯本妃,就得有接受懲罰的準備!」
圖騰聽了輕嫵媚的話,腳下的力道,立即重了幾分。
「啊……」紅婷又是一陣痛苦地尖叫,「暗王妃,你還有沒有點是非公道,明明是他們奪了我家的聖物,我幾次三番欲要不還,這才下手搶奪,關你何事?」
她被圖騰踩著仰著頭,不服地看著輕嫵媚。
「喲呵,惡人先告狀,是吧?」輕嫵媚邪笑了一下,乾脆跪了下來,看著動彈不得的紅婷。
「玄冥鏡啊,說實在的,本妃都想說是自己的呢,只是可惜啊,它就不是本妃的,也沒有辦法。」
「既然不是你的,你為何要多管閒事?」紅婷雙手抓著地面,咬牙切齒在問道。
明明是個不相干的人,為何非得要跑出來橫插一槓,她都已經快得手了,只要殺了向家主,玄冥鏡就是她的了。
偏偏這個女人不識好歹!
她雙眼暗了暗,抓著地面的手,不由地動了一下。
「呵,呵呵,本妃還真沒見過,死到臨頭還敢在本妃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的女人。」輕嫵媚伸手,一把捏住了紅婷的下顎。
「你倒是第一個!」想對她下毒?哼,有這個本事嗎?
伸手,從她的手心,拿過那枚準備用在自己身上的毒藥,她微笑地仔細看了看。
「想用在本妃的身上?是內服的呢,還是捏散在空氣中的?」她問。
「失魂丹?」閻絡菲眼明手快地迅速拿了過來。
「小菲,這……是失魂丹?」向天佐也走了過來,看著閻絡菲手中那枚小小的丹藥。
失魂丹,小菲曾經對他提起過的,誰被此藥給碰到一點點兒,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下毒之人。
向天佐立即看向花子需,莫非子需就是中了失魂丹的毒?
「天佐哥,他沒中毒。」閻絡菲說道。
她明白向天佐到現在還是難以置信,一直與他親如兄弟的花子需,為何會選了這一條不歸路,但事實就是事實。
「連失魂丹這種邪惡之物,都敢使用,此女是留不得了。」大長老看著被眾人轉在一起的紅婷,嘆聲說道。
「老東西,你找死!」花子需手中蓄滿靈力的長劍,一劍就往大長老的方向劈去。
大長老迅速反應過來,躲到了一旁。
「花子需,你……」
「輕輕,我來。」向天佐捏住輕嫵媚的手,不讓她對花子需下手,花子需說得沒錯,這是向家的事情。
紅婷的事情,他可以不管,但花子需……
「向天佐,難不成,你覺得自己能夠打敗我?」花子需見向天佐如此自信地看向自己,不由地嗤笑一聲。
雖然說,他們已經是同一等級,但自己畢竟已經升到青境許久,怎麼可能連向天佐都打不過?
何況,他有寶劍在手,這可是他花重金去仙鳳大陸求來的,為的就是對付向家這個老東西,如今,正好用來殺向天佐這個該死的。
只要沒了他,向家就沒有了繼承人,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了。
「子需,現在回頭,還為時未晚。」到了最後,向天佐還是希望他能找回一絲理智,不要做讓大家都後悔的事情。
「回頭?不是我該回頭,是你該死了。」花子需眼神一厲,手中的長劍,迅速地朝著向天佐凌厲地劈來。
向天佐驀地推開離自己最近的閻絡菲,一個旋身,『唰』地一下打開手中的精鋼玄鐵扇,擋下花子需的一擊。
「子需,我們從小到大便是玩伴,難道你心中,真的連一點兒情誼都沒有了嗎?」向天佐一邊反擊地將精鋼玄鐵扇往花子需的身上一掃,一連問道。
十幾道扇骨所形成的靈力,如利箭一般,往花子需的身上擊去。
『呲呲……』花子需立即退後了幾步,長劍在手中劃開,瞬間擋去那十幾道靈力,「哼,倒是小看你了,能得此兵器,向天佐,對於你,我從來就沒有什麼情誼可言,你知道我有多麼地討厭你嗎?」
從小到大,自己做的再好,也不如向天佐的幾句撒嬌賣萌,只要向天佐乖巧一些,懂事一些,所有人都會非常欣慰地誇讚他,而自己呢,拼死拼活修煉,卻什麼也得不到,最大的幸運,不過就是被他們施捨了一個表少爺的稱呼而已。
所以,他不需要什麼情誼,那些都是騙人的東西。
「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向天佐心裡明白,都是這個叫紅婷的女人,把花子需變成如今的模樣的。
「子需,你醒醒吧,那個女人,不是真心對你的,她只是在利用你。」
「向天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花子需最見不得別人說自己的女人了,心中一發狠,手中的長劍直接聚滿了靈力,朝著向天佐砍來。
……
「打探到什麼消息了?」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掌,立即抓住了來人的衣領,陰惻惻地問道。
「王……王爺,奴才……奴才已經打聽過了,皇上病倒,現在朝中一切大事,都掌握在二皇子的手中,據御前侍奉的人傳出話來,似乎皇上還擬了旨意,要冊立戰王為儲君。」
「可惡,該死的!」男人一把甩開那個奴才,將他甩到了角落裡,整個人怒氣沸騰,真的很想衝出去將北冥路肆給碎屍萬段。
此人,便是閻烙狂一直在找的北冥濤繼,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南嶼郡,只是聽到風聲,暫時躲了起來。
那個老東西也偏偏非得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跟他作對,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這個時候病倒了。
「他是真的病倒了嗎?」他突然又懷疑地問道。
不會是故意做出來的假象吧?難道是閻烙狂找不到他,便去找了皇兄,所以他們兩個聯起伙兒來對付自己?
可是,下一刻,他便搖頭。
閻烙狂與北冥路肆一向結冤頗深,這樣的計策,不像是他們能想得出來的,北冥路肆要是見到閻烙狂,還會與他聯手?
想當然是不可能的。
兩個人別見了面就打起來,就已經不錯了。
「奴……奴才親眼見到皇上面色蒼白躺在龍床之上,皇后娘娘隨侍在側,太醫們束手無策,而且,他……他還吐血呢。」那個奴才雖然被摔在了角落裡面,全身上下哪都痛,但還是立即回答了他的問話。
想來皇上肯定是前些年憂心皇后娘娘的病情,身體不支,到現在終於暴發了吧。
「哈,哈哈,真是天助本王也。」北冥濤繼大笑三聲,陰冷的目光飄向遠處。
只要皇上死了,北冥國的天下,就是他北冥濤繼的了。
「有沒有東昇國暗王爺的消息?」雖然心中興奮不已,但他還是謹慎地問道。
如果閻烙狂真的在北冥國的話,那就算是天賜的良機,他也不能出去,否則,他就算有命殺了北冥路肆,也沒命坐上皇位。
東昇國那個沒用的皇帝,連自己的兒子都對付不了,死了就死了,沒想到,還將名單給丟了,害得他們都得藏身於暗處,真是太可惡了。
「暗王爺?」那奴才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疑惑地看向北冥濤繼。
「奴才從沒聽說過有什麼暗王爺,是東昇國的那位暗王嗎,不是聽說他在閉關?」他不明白了,十一王爺怎麼突然提起了那個一直與他們二皇子結著梁子的閻烙狂呢。
有二皇子在,就是借閻烙狂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巴巴地來南嶼郡送死吧?
「倒是今日朝臣都往戰王府送禮去了,想來是要抓緊著巴結二皇子,將來好立足於朝堂之上。」
他倒是為北冥濤繼帶來了另外一個『好』消息。
「北冥路肆……」
他老爹還沒死呢,那些人不把好東西都送進宮去給老東西進補,居然那麼心急,巴巴地上北冥路肆府上送禮去了,這可真是夠有趣的。
若是被老東西知道,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被氣死?
早晚有一天,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北冥濤繼,才是北冥國真正的主宰,那些巴結過北冥路肆的人,他讓他們有命巴結,沒命活著。
「王爺,現在朝中所有的奏章,都一律送到了二皇子府上,您……」那奴才小心意意地看了一眼北冥濤繼。
雖然眼前的這個王爺,看上去是個閒散之人,但只有他知道,這個人有多麼地陰暗,絕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北冥路肆那個毛頭小子坐上北冥國的皇帝之位的。
「哼!」果然,北冥濤繼冷哼一聲。
北冥路肆那個小東西,也配跟自己爭?不過就是自己手中一顆比較有用的棋子罷了,以為沒有皇后這顆老棋子,就不用受人擺布了嗎?
做夢!
「你立即回宮去,給老東西下一劑狠的!」他冷聲命令道。
「王……王爺……」那奴才瞪大了雙眼,似乎是不敢相信,北冥濤繼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對皇上對手,今日是怎麼了?
「王爺,皇上就算是歿了,還是遺詔在啊!」
就算殺了皇上又如何,只要有遺詔在,北冥路肆就是未來的皇帝,跟北冥濤繼半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那個小雜種,本王自會料理。」北冥濤繼一甩袖子,閃身離開。
北冥路肆此人,實力還是有一些的,派那些沒用的屬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自然得由他親自出手。
他別的地方不敢去露面,難道連戰王府都去不得了嗎?
閻烙狂會出現在哪裡都不奇怪,就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戰王府,他與北冥路肆,是天生的克星,註定不可能走在一塊兒的。
……
皇宮之中,御書房外,閻烙燁獨自一人,坐在台階之上,仰望著繁星點點的星空,明亮不已。
可是,他的心,卻是無比地昏暗。
「皇上,時候不早了,您該安寢了。」身後,一位年青的公公,小聲地提醒他道。
看著地面上放著的酒罈子,公公也是搖頭,在心中嘆息。
皇上什麼都好,處理國家大事之時,也從來不含糊,可是,就是一到夜晚,怎麼就喜歡喝酒呢?
而且,不是小酌幾杯,而是整壇整壇地喝,有時候還喝得酩酊大醉。
就這個樣子,不止是他這個當差的小公公擔心,連太后娘娘,都要過來看個好幾趟。
「皇上,皇上?」見閻烙燁久久都未應聲,公公又連叫了幾聲。
……
壽康宮中,吳靜恩也是為此事,煩心不已。
好好的一個兒子,扶他坐上了皇位,卻為了輕嫵媚一個女人而弄得白天像人,夜晚像鬼,至於嗎?
本來她倒是可以想些辦法,閻烙狂一去快三個月了,了無音訊,若是此刻宣輕嫵媚進宮來,與燁兒培養一些感情出來,也不是不可。
可是,現在太上皇在宮中呢,那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就是再想怎麼樣,都沒有辦法啊。
突然,一個藍衣的宮女,匆匆地走了進來,朝著她跪了下去。
「怎麼樣,她肯不肯進宮來?」還不等宮女問安,吳靜恩便著急地問道。
「回太后娘娘,奴婢去了暗王府,可是守門的侍衛說,暗王妃今早離開王府之後,便沒有回去,他們也不知道暗王妃去了哪裡。」宮女回答道。
「什麼?不在?她怎麼可能不在?!」吳靜恩怎麼可能相信,那個自從閻烙狂離開之後,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輕嫵媚,會不在府中。
是不是覺得自己宣她進宮來,是有什麼陰謀,所以故意找藉口?
她知道輕嫵媚是個聰明的女人,自己心裡的那點兒小心思,只怕早就被她給識破了。
但現在她的表哥,都成這副模樣了,她作為表妹,難道就不可以進宮來安慰一番嗎?眼睜睜地看著燁兒如此萎靡下去?
「簡直豈有此理!」
當初本想以瑤妃為餌,讓閻絡菲勸說輕嫵媚放棄閻烙狂,改而回到燁兒的身邊來,她可以把皇后的位置,拱手送與她。
可以不計較輕嫵媚早已失了清白,只要她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燁兒。
哪裡想到,瑤妃竟然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給她弄了個措手不及。
緊接著,便是太上皇回到了宮中,殷木也跟著回到了宮中,掌管了後宮的一切,直接架空了她這個太后。
她雖然氣憤,但也也沒有任何辦法。
「夏琔茹找到了沒有?」她突然問道。
沒有了瑤妃,她還有夏琔茹,只是,那個女人仿佛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連帶著輕幕那個小兒子,也不見了蹤影。
她倒不是想拿夏琔茹怎麼樣,而是只要夏琔茹在自己的身邊,輕嫵媚就不得不聽話一些,那自己想要她做什麼,她總是聽從一些的。
「娘娘,奴婢已經將人手撒出去了,可是夏琔茹的消息,確實沒有。」
「撒出人手?整整五年,就是只中式跳蚤,也該被翻出來了吧?」吳靜恩一拍桌子,怒喝道。
「娘娘恕罪,實在是夏琔茹的行蹤,無跡可尋。」宮女急忙俯下身子,小聲地說道。
在整個東昇國找一個夏琔茹和一個孩子,哪那麼容易找到,何況,誰知道夏琔茹還在不在東昇國。
「哼。」吳靜恩冷哼一聲。
連一個毀容的女人都找不到,她真是養了一幫廢物,不過,廢物也有廢物的作用,鬥不過閻烙狂與輕嫵媚,可情有可原的。
「皇上呢?」她問。
她的時間不多了,閻烙狂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若不能趁著閻烙狂回來之前搞定輕嫵媚,那他們就會一起離開東昇國,她想再多,也都是白搭了。
-本章完結-
265趁着閻烙狂回來之前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