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8:事情緊急(1 / 1)
「梁書記,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這裡面涉及到了很多事,而且都是非常嚴重的違法違紀行為,這件事我已經向書記作了匯報,他說這個案子要是不查清楚,恐怕會爛更多的幹部,不能再等,也不能再姑息了」。李鐵剛說道。
「鐵鋼書記,請你相信中南省委的決心,一定會按照組織的政策來,絕不會姑息任何人的」。梁文祥說道。
「我相信你,梁書記,稍後材料會轉給中南省紀委,麻煩梁書記一下這個案子進展吧」。李鐵剛說道。
放下李鐵剛的電話,梁文祥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但是也沒說什麼,剛剛在邸坤成向他匯報時,提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丁長生,說丁長生拿著材料去北京了,不言自明,丁長生去北京找的李鐵剛,而李鐵剛手裡的材料也一定是丁長生交上去的。
這讓梁文祥非常的不爽,像是吃了個蒼蠅一樣噁心,丁長生這個傢伙這是想幹什麼,不收拾他是不是不知道他才是中南省的當家人,還是認定了自己會徇私,所以不來向自己匯報,而是跑到了北京去?
丁長生接到了李鐵剛的電話,出門去見李鐵剛,沒想到是在李鐵剛在北京的辦公室見了他,這還是他第一次到這裡來,沒有顯得什麼特別,就是很安靜,而且都很忙。
「李書記,是不是有消息了?」丁長生一進門就問道。
「材料今天就會轉回中南省紀委,我已經給梁文祥打過電話了,目前來說,我能做到的也就是這些了」。李鐵剛說道。
丁長生知道李鐵剛說的是實話,現在是各方利益犬牙交錯,不是那麼好分別的,所以李鐵剛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很不簡單了。
中午的時候,安如山回家吃飯,特意把安靖叫回了家,安靖一進門就知道今天沒好果子吃,老爺子的臉色灰暗的很,比自己離婚時還難看。
「你給邸坤成下套了?」
「那也不能說是套,就是怕他在湖州以後不聽咱們的招呼唄,邸坤成當上市委書記後膨脹了很多,再加上你遠離中南省,我要是不採取點措施的話,一旦有問題,怎麼控制?」安靖問道。
「但是現在怎麼收場,不出意外的話,刀已經砍到了邸坤成的脖子上了,你現在立刻去中南省,去找梁文祥,代表我去找他,儘量能把這件事壓一下,哪怕是把這件事先掛起來,但是我估計李鐵剛會追的很緊,就看梁文祥是什麼態度了,邸坤成是省管幹部,李鐵剛說了不算,還是省委的意思重要,所以你必須把尾巴給我夾緊了,見見梁文祥,看他是什麼意思,這件事可以立刻就辦,也可以慢慢辦理,這裡面的區別大了」。安如山說道。
「我去找他,合適嗎?」安靖有些怵頭的說道。
「你去了什麼都不用說,你去只是個態度而已,把我那瓶好酒拿著,試探一下吧,收下了酒,這事還有的談,如果反過來,那這件事就麻煩了」。安如山說道。
安靖沒等吃完飯就出了家門,帶著安如山給的東西,但是安靖可沒有安如山這麼篤定,他在湖州做了太多的不法之事,而這些都是邸坤成幫著做成的,所以邸坤成不能出事,要是邸坤成出了事,他在湖州的一切就都完蛋了。
但是邸坤成還不能死,邸坤成是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要是突然掛了,那這件事就大發了,內地多少年沒出過這個級別的領導遇刺之類的事了,再說了,這件事處在一個節骨眼上,他出事,不是明擺著的嗎,嫌疑太大。
可是他也沒把握見了梁文祥這件事就能有轉機,要是沒有轉機呢,這事又該如何,難道讓他伸著脖子等人來砍嗎?
「老陳,你在北京嗎,我想和你見個面」。安靖掏出手機打出了這個電話,汽車的後座上坐著他的女朋友安德魯。
「我剛好回來,怎麼,安少要給我接風啊?」陳煥強在電話里開玩笑道。
「好,沒問題,你在哪,我有點急事想找你談談」。安靖說道。
「好,你在什麼位置,你到俱樂部來吧,今日良緣」。
「好,我一會到,今日良緣」。安靖說完掛了電話。
司機沒有再問,因為安靖已經說了,今日良緣,誰不知道那個地方。
「遇到什麼麻煩了?」安德魯覺察到安靖的情緒里有些不對勁,問道。
安靖伸手拍了拍安德魯的手,說道:「我能搞定,我們的那位老朋友又在給我們添麻煩,我在想,是不是要給他點教訓,有這個人在,我們的事將越來越難辦」。
「哪位朋友?」安德魯問道。
「丁長生」。安靖不露聲色的說道。
安德魯聽到了丁長生這個人,兩腿之間就隱隱作痛,那是周紅旗的撩陰腳的後遺症,那個賤女人是為了丁長生出頭才踢的自己,但是安靖警告過他,不要惹那個女人了,她爹是帶槍的,搞不好他的小命就要斷送在中國了,所以,千萬不要惹這些有權勢的中國人,所以,安德魯把一切的怒火都算在了丁長生的頭上,此時此刻聽到了丁長生的名字,安德魯的牙咬的滋滋作響。
「你不要生氣,我見了這人後就去中南省,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你去找丁長生算賬」。安靖說道。
就這樣,安德魯的情緒才漸漸的穩定下來。
安靖到了今日良緣俱樂部後,見到了剛剛回來的陳煥強。
「安少,這麼著急,什麼事啊,你給我打電話時,我剛剛下了飛機,這不,約了這個地方,湊合吧」。陳煥強一副很嫌棄這裡的樣子,安靖雖然很煩這個裝逼貨,但是也得耐著性子去談。
「事情緊急,這件事也只有你能辦了,所以我就直說了,幫我送個人出去,費用你來定,我不還價」。安靖問道。
陳煥強看向了安靖身邊的安德魯,安靖笑笑說道:「不是他,是別人,人在江都呢」。
「哦,我以為是他呢,誰啊?」陳煥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