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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 九十七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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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配不上崗(穿書)

    如不能及時看到新發章節的親, 應是購v比例不足,請親耐心稍等。  小巧玲瓏的紫銅鎏金香爐, 正置於蜻蜓腿三足圓香幾之上,在室內一角徐徐吐出裊裊香霧,淡淡的蘇和香氣瀰漫在安靜的室內。

    鄭玉薇斜斜靠著軟枕,正坐在攢邊圍子羅漢榻之上,緩緩翻著手上書本,在室內侍候的丫鬟婆子皆垂首靜立, 室內只偶爾聽到翻啟書頁的輕微聲音。

    這是安國公府一行抵達潭拓寺的第二天。

    潭拓寺是本朝開國皇帝親自駕臨,並敕封的護國寺, 漸漸地, 這潭拓寺就成為京城聲望規模最大的寺廟。

    歷經幾朝, 潭拓寺規模宏大,早已成為京中權貴上香齋戒的首選之地, 但它並不只接待權貴,寺院方向來對貧富貴賤一視同仁。

    雖說如此,潭拓寺既然在京郊,那麼勛貴們還是有些特權的,安國公府就入住在寺廟後園,那裡有一片專門供權貴們齋戒的靜院。

    安國公府一行分住幾個院子,鄭玉薇的祖母韓老太君早已閉門齋戒, 不理窗外之事;而二嬸小韓氏因無子, 多年來亦一起閉門齋戒祈願, 堂妹鄭玉蓉年歲稍長, 明白同胞兄弟對母女二人的重要性後,早已隨母親一起行動。

    因此,昨日抵達的安國公女眷,還能悠閒的只有韓式母女以及鄭玉薇。

    鄭玉薇自穿越以來,就相信了冥冥中事,昨日亦有虔誠叩拜,但她雖信但不迷,過後便開始悠閒度日,並高度關注起韓式母女二人。

    美景輕手輕腳地捧著紅漆茶盤,走近羅漢榻,端起青花纏枝紋茶盅,換下榻旁小方香几上的殘茶。

    鄭玉薇擱下書本,隨手接過茶盅,微微垂首抿了一口今年的新茶。

    芳香撲鼻,齒頰留香,果然是品質極佳的明前龍井。

    鄭玉薇正打算再飲一口,誰知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奔跑腳步聲,緊接著靜室房門被來人推開,良辰的聲音響起來。

    &娘,姑娘,」良辰呼吸急促,面色漲紅,衝到羅漢榻前,匆匆福身行禮後,她迫不及待開口說道:「那周表小姐果然如小姐所料,帶著個丫鬟就出去了。」

    鄭玉薇聞言,迅速抬起頭望著她,手上動作猛地一滯,滿杯的香茶溢出些許,濺在裙擺上。

    茶剛沏好,很是滾燙,美景驚呼一聲,連忙伸手接過茶盅,放在方几上,隨即執起帕子給鄭玉薇擦拭。

    那處裙擺下面是錦墊,鄭玉薇並沒有燙著,她止住美景動作,抬頭示意良辰繼續說。

    良辰憤憤地接著道:「那周夫人好生厲害,她發現了奴婢,竟是硬生生拽住,不讓奴婢回來。」

    &婢裝作剛巧經過,要急著回來伺候姑娘,周夫人也不放行,後來糾纏了快一刻鐘,奴婢無法,只得搬出姑娘,那周夫人才放了人。」

    良辰神色沮喪,眼眶有些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耽誤姑娘大事,請姑娘責罰。」

    良辰伺候鄭玉薇多年,對其頗為了解,主子之前面色凝重,再三叮囑,很顯然這事很重要,她現在卻把差事辦砸了。

    良辰衣衫有些凌亂,臉頰刮出幾道紅印子,可見已盡力掙脫了,這貼身丫鬟向來忠心耿耿,鄭玉薇自然不會怪她。

    &來吧,她到底是主子,要為難你輕而易舉。」鄭玉薇抬手,示意良辰起身。

    潭拓寺後園貫徹寺廟簡潔風格,巷道上無遮無擋,靜院挨得又近,她被發現太正常了。

    只是韓氏這違和的畫風,很能說明問題啊。

    鄭玉薇心下沉凝,責備忠婢毫無用處,反倒親者痛仇者快,她還想想對策吧。

    這潭拓寺後園子權貴家眷不少,京中上游圈子又不大,要是周文倩與秦二被人窺見,鄭玉蓉小兩歲還好些,適婚年齡的她是頭一個受害者。

    周文倩果然是個聰明人,雖然在她姐妹面前急躁了些,但在長輩面前卻保持良好的形象,溫婉嬌怯,安分守紀,因此就連楊氏都覺得她無害。

    這樣的結果,就直接導致鄭玉薇此刻行動上的孤立無援。

    她雖是父母掌珠,日常也隨母親學習打理家事,但那些個管事嬤嬤的主子是楊氏而非她,僕婦們精明的很,韓式母女得老太太看重,鄭玉薇對兩人使絆子固然沒事,但操作的奴僕就要遭殃了。

    鄭玉薇經母親仔細教導,早已深得其中五味,她知道這些人就算答應,亦會陽奉陰違,因此乾脆打消這念頭,她手裡的人手就自己院子這批死忠。

    她只得派出良辰監視韓使母女。


    &辰,把院子的人都派出去,暗地裡尋找周文倩,特別要注意通往南苑以及前院的月亮門。」鄭玉薇略略沉思,實在無法可想,只得如此吩咐。

    潭拓寺的後園子分南苑北苑,北苑住女眷,南苑住男眷,兩者相連僅一道月亮門,有小沙丘守著,而南北苑通往前面寺院則各有一門,把守更嚴密,以防前殿香客誤入,引出禍事。

    寺里的和尚精明的很,早早預料好可能發生的情況,只要不是本人有心,貴眷們出事的可能性幾近於無。

    因為這潭拓寺還有武僧拱衛,這也是鄭玉薇敢將自己帶來的僕從幾乎全派出去的緣故。

    鄭玉薇之前打聽過,宣平侯府並有住在後園,那秦二很可能是今天陪伴母親前來的,他可能即日來回,也可能住進南苑。

    良辰衣衫鬢髮微亂,但卻無心整理,當即領命而去。

    &娘,您且寬寬心,那周家表小姐應該弄不出么蛾子的。」美景重新捧起小方几上的茶盅,遞給主子。

    美景是安國公府家生子,一家人都是府里的世仆,這勛貴人家的條條道道,她很是明白。周文倩這反常一出是為的什麼,她能猜到,對自己主子的危害亦清清楚楚,但事已至此,她只得這般安慰主子。

    整個院子現在只余主僕二人,比之前更寂靜幾分,鄭玉薇接過茶,嘆了一口氣,若是阻攔不住,她現在只期望周秦二人不要被人窺見,那也就無礙了。

    原文描寫很片面,通篇就愛恨情仇,很少有別的東西,譬如周秦二人是否被人看見,就沒有提起。

    文里沒有提及,可並不代表沒人看見,潭拓寺香火鼎盛,兼附近風景頗佳,四季遊人不少,現在又正藉春季,實在讓她很是擔憂。

    風景優美,春季。

    桃花林。

    想到此處,一個塵封的記憶突然無比清晰,鄭玉薇栗然一驚,隨手將茶盅摜在小方几上,玉手「啪」地一聲,重重地拍在堅硬的紅木几面上。

    她力道極大,玉白的小手立即通紅,腕上那個青翠欲滴的玉鐲子重重砸在几面上,應聲斷裂開來。

    鄭玉薇卻無心顧及,她倏地站起身,套上繡鞋往外面行去。

    美景喉間的驚呼聲咽了回去,連忙急急跟上。

    鄭玉薇出了院門,避開左側韓氏的院落,往右邊行去,繞過院子,準備直奔後山。

    剛才電光火石間,鄭玉薇驟然憶起一事,是她之前午夜夢回都沒有想起的。

    潭拓寺周圍風景不錯,尤其是春日,因為後山整有一片桃林。

    這桃林歷史悠久,桃樹虬結盤曲,蔓延了整個山頭,每到春日桃花怒放,如雲的緋粉染紅了整個山頭,實乃京郊最著名景點之一。

    如此美景,自然吸引了一大批文人騷客以及權貴子弟,自古文人多自傲,這些讀書人自是不願意與肆意嬉笑、無所事事的權貴二代混一起,於是,這兩撥人就漸漸形成兩個據點,一南一北,相距極遠。

    讀書人無論內里如何,到了外頭,都一副謹守禮儀的模樣,桃林很靠近潭拓寺北苑,他們自是避之而不及,於是,文人據點在北邊。

    那麼,權貴之地每年聚集的據點,就在北苑不遠外的桃林南坳。

    鄭玉薇驀然憶起,原文裡男女主初遇時的背景,正是落英繽紛的桃花林中。

    周文倩在漫天嫣紅的映襯下,平添五分美艷,她身上既有大家小姐的氣質儀態,又無閨秀們的矜持自傲,柔柔弱弱,嬌怯至極,讓沒見識過這類型女子的秦二一見傾心。

    接著就不用說,就是愛火燃燒,奸.情持續了。

    想到這裡,鄭玉薇的臉色愈發陰沉,這姓周的膽子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大太多,這桃林久負盛名,基本沒有權貴子弟是沒來過的,她這是想以安國公府所有未出閣姑娘的名聲,來為她的青雲之路當墊腳石。

    一旦周文倩被這些男子看見,這些權貴子弟自然能把她的身份扒出來,到時,哪怕她只是外八路的表姑娘,安國公府正經小姐鄭玉薇姐妹,都得一併成為笑柄。

    這種場合,不要說鄭玉薇,就連國公府女主人楊氏,都是點不上戲的,因為輩分高的人實在不少。

    花廳第一排高椅的正中位置,坐著今天壽宴的主人韓老太君,她紅光滿面,樂呵呵地點了《麻姑賀壽》、《滿床笏》兩齣戲,然後將大紅描金的戲單子往左一遞,遞到坐在她身側的成國公府梁老太君手上。

    梁老太君點了一出《大鬧天宮》,隨後,戲單子在她一輩人的手裡轉了一圈,一人點一出,鄭玉薇估摸著,這能唱到開宴了。

    戲台子上開弦起鼓,鑼鼓鏗鏘之聲驟響,戲子們粉墨登場。

    客觀的說,這全京城最有名的的戲班子確實不錯,戲演得極好,花廳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去,只余前頭戲台子上花旦優美的唱聲,待一戲唱罷,叫好聲不斷,打賞不絕。

    只是鄭玉薇與這群娛樂項目較少的夫人小姐們不同,她見識過更多熱鬧百倍的場面,加上她對戲劇的興趣只能算一般,因此一時興致缺缺,只無可無不可地盯著戲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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