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逼退帝釋天(1 / 1)
帝釋天從很早的時候開始,便已經在遊歷人間了,他對人心險惡很是感興趣,也非常喜歡看人性醜陋的一面。
先前聶人王同雄霸之間搶奪顏盈的一戰,帝釋天就有觀望。
當時聶人王就拿出了不錯的手段,一招傲寒六訣,打的雄霸節節敗退,雖說聶人王的實力不足以擊敗雄霸,可雄霸想要勝他,也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一次看到傲寒六訣的時候,帝釋天覺得,這就是一套普通的刀法,甚至不足以入自己的法眼,可當看到林浩用出這一招的時候,帝釋天被震撼到了。
先前聶人王用出的那叫什麼傲寒六訣簡直就是個屁,而如今林浩所用出的,卻是讓他心悸不已。
就算沒有雪飲狂刀的輔助,林浩這一刀落下的一剎那,帝釋天只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悉數凝固了,若非自己的聖心決也是冰屬性功法,帝釋天本身對冰屬性有著很高的抗性,那此刻帝釋天恐怕只得正面硬接這一刀了。
「好小子,你果然厲害,就算是本座,也不得不認同你的實力了。」
帝釋天躲過林浩的這一刀之後,不由得發自內心感嘆道,從他表情不難看出,剛才的一刀他雖然躲過,卻是害怕的緊。
「哦徐福,既然你如此認為的話,不如就直接束手就擒吧,不管怎麼說,你徐福也不是省油的燈,好歹是一個元神級別的強者,不如以後你便為我服務吧」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帝釋天哈哈大笑。
「嘿,小子,你倒是不會同本座客氣啊,不過與你客套一番,你小子竟然敢如此的羞辱本座!」
家傳的傲寒六訣
此刻的聶風,心情有些複雜。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英雄豪傑,也知道自己家裡是有一套配合雪飲狂刀使用的祖傳刀法的,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家的家傳刀法,竟然能夠達到如此可怕的程度。
這不比那雄霸的三分歸元氣牛逼多了
特別是看著因這傲寒六訣引發局部的大降溫,天空中零零散散飄落的雪花及地上被冰塊覆蓋的溝壑,聶風的內心,更加的震撼了。
「這,便是你家傳的傲寒六訣雖然不想承認,可確實是比我斷家的火麟劍法要厲害的多。」
斷浪感受著周圍那滲人的寒氣,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感嘆道。
是啊,聶家的傲寒六訣這麼厲害的
當然不是,這自然是通過林浩使用大道洪爐推演過的傲寒六訣,不然就算是林浩用出來,也不至於讓帝釋天如此的忌憚。
「那不然呢,我同你這傢伙有什麼好客氣的」
林浩的眼中,滿是不屑,冷冷的對著帝釋天道。
「這小子,能將傲寒六訣用到如此程度,想必是經過一些修改了,看來,這小子身懷各種絕世絕技,應當是跟他自己的本事,有分不開的關係。」
嘴上雖不說,可內心,對林浩的忌憚,已經悄然形成,帝釋天被越級震懾,也同樣被林浩識破了身份,繼續待下去,他的心裡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帝釋天想了想,覺得沒有和林浩繼續衝突下去的必要,不如看看,這林浩打算做些什麼吧
聖心訣一掐,帝釋天的身影,便再度懸浮在了天上,化作了那巨大的冰雕面具。
「林浩小子,你很強,沒想到你竟然身懷玄武真功,既然如此,那本座便不再與你糾纏了,至於這雄霸,本就是該死的,哈哈哈,本座先走了!」
說完,巨大的冰雕面具,就這麼飛走了。
「嗯,你走的也好,反正現在也沒有必勝於你的把握,繼續給我時間,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看著帝釋天遠去的背影,林浩笑了笑說道。
現如今的帝釋天,體內的鳳血還相當的充盈,若是與之強行決戰的話,林浩想必也會吃不小的虧,就聖心訣這一心法,帝釋天在方才交手的過程中,並未將其真正的能力所展現出來,據他所知,聖心訣可不是如此的簡單。
原本以為突然出現的帝釋天是要救自己的,雄霸開心了一小會,可誰知只是過來露個臉,對自己的死活,帝釋天那是絲毫的不在意。
「風兒,雲兒,你們放了老夫吧,老夫只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相信老夫,只要你們願意給老夫機會,老夫日後必定本本分分的,自廢武功也行啊!」
對雄霸的這番話,聶風還是有些動容的,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遂看向了步驚雲,兩人相處多年,早已是默契十足,步驚雲看到這眼神,便是知道,聶風是要將雄霸的生死決定權,交到他的手裡。
步驚雲呢,很是懂事,他知道,這一切,自己說了不算,當即就朝著林浩走了過去。
「老大,如今那帝釋天已經被您的實力給逼退了,雄霸應當怎麼處理,還請老大明示。」
步驚雲歷來高傲,在誰的面前,都是如此,不過呢,在林浩的面前,他卻是低調的很,行了大禮之後,沒有林浩的指示,竟是紋絲不動的保持著姿勢。
「不必如此的客氣,這雄霸該如何處置,你們不用問我,畢竟和雄霸有仇的,不是我。」
這話,已經說的相當明顯了,聽聞此言,步驚雲頓時喜上眉梢。
「老大,今日之恩,步驚雲沒齒難忘,若非有老大,步驚雲這輩子都不可能報仇,日後,步驚雲願為老大馬首是鞍。」
說完,單膝下跪,跪在了林浩的面前。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就比如辦一件事,開出的籌碼一樣,但是請人辦事的方法不一樣,起到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若是今日林浩提早開出了條件,說幫助步驚雲報仇,條件是從此以後步驚雲要效忠林浩,步驚雲也是會接受的。
不過呢,以步驚雲的性子,以這種方法報了仇,他必然不會全心全意的效忠林浩。
可林浩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出手,並且在一切結束之後給了他選擇的權利,這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