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下套(1 / 1)
為了獎勵李抗戰,於麗看時間不多,只能被李抗戰捅嗓子,做檢測。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然後喝了碗豆漿漱口。
只是於麗的希望破滅了。
「姐·····」
李抗戰剛走,於海棠就來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還有,於麗的母親。
「媽,您怎麼也來了?」
於海棠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家了?」
「趕緊跟我回家去,別在這給你姐添麻煩,住個一天兩天得了,怎麼得?還打算常住沙家浜啊!」
「媽,你讓我在我姐家,再住三天!」
於海棠哀求道:「就三天。」
「不行,我指使不動你是吧,那就讓你爸來。」
於海棠服軟了。
「媽,我今天肯定回去,你先回吧!」
於麗:「在我這吃完飯再回去。」
「媽,我去做飯。」
閻解成也下班回來,進了屋。
「於麗,你別動,讓我來。」
「媽,妹子,你們也來了。」
閻解成看著丈母娘來了,炒了雞蛋,本來想殺只雞的,但丈母娘沒同意,讓他留於麗留著。
吃過飯,於海棠一步三回頭,只能跟著老娘回家了。
或者是因為後天就要走了,晚上大家都喝了酒。
李抗戰實在沒忍住,偷偷的問道:「柱子,小芳?」
傻柱:「師父,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謝三叔張羅給她介紹對象了!」
李抗戰心裡一疼。
顯然沒了喝酒的興致,吃完飯就回前院休息了。
何大清:「剛才抗戰悄悄地跟你說什麼了?」
「你說完他就連喝酒的興趣都沒了?」
傻柱:「問謝芳。」
聾老太太:「你怎麼說的?」
傻柱:「我聽說謝三叔給謝芳在城裡張羅對象呢,就把這事告訴他了。」
「好孫子,聰明了。」
面對聾老太太的誇讚,傻柱有些懵,我怎麼了?
我就是說了實話而已啊!
聾老太太:「知道給自己妹妹剪去競爭對手,我們傻柱子不傻嘍。」
齊金寶:「姐,姐夫,你們後天就走了啊?」
齊招娣:「是啊!」
「來娣,姐不在家,你要照顧好弟弟知道嗎?」
來娣:「大姐,你婆婆媽媽的,放心吧,我肯定看好金寶。」
「還有,你必須考上高中,不然,等我回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娣:「哎,我儘量。」
傍晚,大檐帽同志來了四合院。
「秦淮茹同志,你兒子棒埂判決通知書下來了。」
秦淮茹:「這麼快?」
這次慶典,掃黑除惡,棒埂撞槍口上了,所有被抓捕的人都快判,速判,嚴判。
當看到棒埂被判了三十二年的有期徒刑,秦淮茹連哭都忘記了。
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軟的猶如一灘爛泥,倒在了炕上。
雙眼無神,直愣愣的看著房頂。
「我的兒啊!」
四合院裡放個屁都瞞不住,棒埂的事兒一下子就宣揚開來。
有人開心,嗯,還是有人開心。
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秦淮茹慢慢的回覆了思考,棒埂是她的全部,是她人生的希望。
男人死了,就指望兒子了。
她不能坐以待斃,要為兒子做些什麼。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菱,映在秦淮茹的臉上。
接著光亮,秦淮茹看著身旁的小當跟小槐花都已經入睡。
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目前,秦淮茹認識,且能接觸到有能力的人就只有李抗戰了。
秦淮茹起床洗了一把臉,然後擦了一直不捨得用的雪花膏。
扯了扯衣裳,眼神堅定的走出家門。
「抗戰,對不起了。」
「為了棒埂,我只能拖你下水了。」
不過,賈東旭走了這麼久了,我都沒便宜過其他男人,你也不虧。
秦淮茹推開門,輕輕關上房門,生怕吵醒自己的倆孩子。
可是她忽然,邁不出腳步。
是個人都有羞恥心,秦淮茹也不例外,因為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了一下,秦淮茹的命運雖然已經發生了很多改變。
但,她寵愛棒埂的心確實堅硬如鐵。
想到棒埂,秦淮茹深吸一口氣,終於邁出了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
來到李抗戰的房前,秦淮茹伸出的手有些猶豫。
然後慢慢堅定。
只是這門怎麼輕輕一碰就開了?
難道這是老天助我?
秦淮茹小心謹慎,趴在門縫往裡看。
然後輕輕的把門從裡面關上,插上門栓。
都走到這一步了,秦淮茹,你能行。
秦淮茹給自己大氣,解開衣扣。
紐扣一顆一顆的被打開。
白花花的一片。
秦淮茹來帶窗前,聞著酒氣。
更是心裡激動不已,李抗戰喝酒了,看來老天爺都站在自己這一邊。
喝了酒李抗戰,已經熟睡,當一具滾燙熾熱鑽進被窩。
李抗戰全屏本能的摟住,此時的他睡迷糊了,還以為是在香江。
忘記了自己已經回內地了。
事後。
李抗戰口渴得緊,下地找水喝。
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不是在香江的別墅里,是在內地啊。
拉了一下燈繩,昏暗的橘色光芒亮起。
看著秦淮茹,李抗戰大吃一驚。
「你·······」
「你怎麼能這麼做!」
秦淮茹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做都做了,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李抗戰不緊不慢的喝著水,腦袋裡想的卻是對策。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抗戰,幫幫棒埂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李抗戰:「我都說了,我無能為力。」
秦淮茹:「你必須幫忙。」
李抗戰:「你認為我有這麼大的本事?」
「棒埂已經這樣了,老天都沒辦法!」
「我可以給你點錢······」
秦淮茹:「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抗戰,難道你不是這種人嗎?
裝什麼貞潔烈女啊。
只是這話李抗戰不能說出口。
「秦淮茹,你別以為你用這件事能威脅我。」
「李抗戰,我也是迫不得已。」
李抗戰:「雖然我沒能力救棒埂,但我有能力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來。」
「你,信嗎?」
李抗戰死死的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瞳孔縮了一下,她怕了。
「我就鬧不明白,搞不懂,小當跟小槐花不是你女兒?」
「棒埂就那麼重要?」
「秦淮茹,你對他們姐倆好一點,將來她們也會給你養老的。」
秦淮茹:「我自己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棒埂是我的全部希望了。」
李抗戰:『這是他罪有應得,你啊,別想了。』
「你還年輕,就算賈張氏不讓你改嫁,你也有工作慢慢把倆孩子拉扯大,再給自己攢點養老錢,等姑娘出嫁的彩禮,你也能收不少。」
「不會老無所依的。」
秦淮茹知道,李抗戰是鐵了心不想幫自己了,那麼自己這不是白白犧牲了?
也不對,自己總算不是望棒止渴了。
可就這麼算了?
這不是秦淮茹的性格。
「抗戰,你收了我吧。」
「以後我給你洗衣做飯,打掃屋子。」
李抗戰:「我不缺傭人。」
「更何況,我也只是回來辦事,過兩天就走了。」
秦淮茹:「你可以帶我一起走啊。」
李抗戰笑了。
「你確定是你自己?」
秦淮茹·······
「還有小當跟槐花。」
李抗戰:「秦淮茹,你想的太美了。」
「我承認,很多人都對你心存幻想,但這絕對不包括我。」
「我是男人,也想跟你發生點什麼,但我有自知之明,誰要是粘上你,就會被你以及你們一家子趴在身上吸血。」
「或許有人會被你的美色所打動,不在意,但這個人絕不是我。」
「賈張氏,棒埂,小當,小槐花,那一個不是白眼狼?」
秦淮茹爭辯:「你說我婆婆跟棒埂我認了,可小當很懂事,小槐花還小。」
李抗戰笑著搖搖頭,他總不能說他知道未來的事兒吧。
「秦淮茹啊,我問你。」
「如果讓你放棄一切,你能做到嗎?」
秦淮茹:「你是想讓我放棄小當,小槐花?」
李抗戰:「對,你放棄她們我就帶你去香江,住洋房,開洋車,吃香喝辣。」
李抗戰知道秦淮茹不會答應的,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秦淮茹:「李抗戰,你是故意的吧。」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棄的,她們倆都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李抗戰:「是啊,可是她們又不是我的孩子,與我何干?」
「想讓我拉幫套,幫你養孩子?」
「呵呵,休想。」
李抗戰不客氣的拒絕了秦淮茹。
「不早了,你回去吧。」
「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
秦淮茹是真的不甘心就這麼走了。
「怎麼,還要賴在我這裡?」
秦淮茹:「不能白白便宜你了,也該輪到你出出力氣,伺候我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李抗戰差點敗下陣來。
第二天,李抗戰睡到日曬三竿。
忍不住回味無窮。
養狗的快樂,不是一般人能懂的,遛狗,訓狗,養狗人其樂無窮啊。
李抗戰收拾一番,就準備回賓館了。
「柱子,你今天再去一趟丁家。」
「告訴他們,明天出發,讓他們做好準備。」
傻柱:「成,我晚上去,晚上不顯眼。」
李抗戰點頭:「我先回賓館了。」
李抗戰出了門,還沒走出胡同就被人喊住了。
「於海棠,你放過我吧。」
「不放,說什麼都不放。」
李抗戰無奈:「那你想怎麼樣?」
於海棠:「我要嫁給你。」
「做小三,小四,小五,我都能接受。」
「姑娘家家的,沒事都敢往外說。」
於海棠,道:「為了你,我豁出去了。」
李抗戰:「可你也知道,我要回香江了。」
於海棠:「那我辭工跟你走。」
李抗戰:「於海棠,咱們來個君子協定吧。」
「京城明年就要破土動工建地鐵,我捐款了,過兩年竣工我會回來,到時候你要是還沒改變主意,我就帶你走!」
「還有,你得能說服你姐姐同意!」
李抗戰還是拖字訣。
於海棠納悶:「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姐姐同意啊?」
李抗戰:「別問原因,你要是不答應就算了。」
於海棠撒嬌:「抗戰哥···你這次就帶人家走吧。」
李抗戰:「那不行。」
搖著腦袋:「我得跟雨水說,不然我不敢。」
於海棠:「你怎麼還怕她呢!」
「這不是怕!」
李抗戰解釋:「這是愛。」
「是尊敬。」
「雨水對我那麼死心塌地,掏心掏肺,我要是不尊重她,我還是個男人麼。」
於海棠無奈:「那你要多久回來?」
「大概四五年吧。」
「那麼久啊?」
李抗戰:「等不及就嫁給楊偉民吧。」
於海棠:「我才不嫁給他,看見他就不煩別人,我死等你。」
死等?
這都二十了,過幾年就二十多歲了。
在如今這個時代二十多歲都算老姑娘了。
「行了,我可以走了吧。」
於海棠:「你都要走了,還不陪陪人家。」
李抗戰:「我要回釣魚台賓館。」
於海棠眼睛一亮:「我還沒去過呢,抗戰哥,你帶我進去看看吧。」
李抗戰:「你要是跟著我去了,那咱們倆的關係不就瞞不住了麼。」
「我可不想弄得人盡皆知!」
「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關注的。」
於海棠只好熄了心思。
「那你還來四合院嗎?」
李抗戰:「走之前會來一次。」
於海棠放過他了。
「我這就去跟我姐說,她要是同意了,你能不能這次就帶我走?」
李抗戰明知道於麗,不可能同意。
「你去問吧!」
不僅她無法擺平於麗,就算想走,連她父母都不會讓的。
於家就倆姑娘,還指著這倆姑娘給養老呢。
李抗戰來到胡同口,坐上車回了賓館。
周海濱得到消息,顛顛的來找他。
「李老弟,你要會做烤鴨的廚子我給你找到了,還有東來順也會出一個大廚跟著你。」
李抗戰點頭:「麻煩老哥了。」
「你們的車票也預定了,明早六點半的火車。」
周海濱拿出油紙包著的茶葉:「對了,看你愛喝茶,這是給你準備的。」
李抗戰聞了聞,眼睛一睜。
打開一瞧:「大紅袍?」
周海濱:「福建武夷山上,大紅袍母樹產的!」
福建武夷山大紅袍的母樹,生長在九龍窠陡峭的岩壁上,僅存6株三百年。
九龍窠陡峭的岩壁上有一條狹長裂縫,岩頂終年有泉水自裂縫滴落,澆灌著這6株大紅袍母樹。
茶聖陸羽在《茶經》中寫道:茶之質地,上者生爛石,中者生礫壤,下者生黃土。
「爛石」就是風化的岩石,透氣性好,富含礦物質含,非常適宜茶樹生長。
大紅袍母樹剛好就生長在這樣的「爛石」上,每一片茶葉都集山川之靈氣,日月之精華,喝過的人都說其味道極為獨特,妙不可言。
也因此,母樹大紅袍被譽為「茶中之王」。
據說以往母樹大紅袍採制好後,都要小心地珍藏,珍稀程度可見一斑!
由於產量極少,這6株大紅袍母樹每年所產茶葉也就七、八兩。
周海濱:「龍井30斤、碧螺春20斤,這大紅袍雖然只有二兩,但確是這裡面最珍貴的。」
李抗戰沒想到自己能得到母樹上的大紅袍,自然是千恩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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