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矛盾(求訂閱)(1 / 1)
眨眼,又是星期日。道友閣 m.daoyouge.com
這天,秦淮茹因為想念兒子,早早的去探望與世隔絕,又有冰冷鐵窗為伴的棒埂。
到了少管所,秦淮茹如願以償的見到了棒埂。
只是此時的棒埂已經不復從前,不在是那個留著西瓜頭白胖白胖的棒埂了。
剃著光頭,整日窩頭,棒埂已經肉眼可見的瘦了。
秦淮茹心酸的只抹眼淚,這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怎麼都止不住。
棒埂死死攥著秦淮茹的手:「媽,我想出去,我要出去,我不想在這裡面呆著了。」
棒埂剛進來的時候,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樣子。
只是在受到了小夥伴們的關愛後,他老實了,也嘗盡了現實的毒打。
秦淮茹哽咽道:「棒埂,媽媽也沒辦法,你在裡面好好受教育,一年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還是秦淮茹求爺爺告奶奶,補償邱家,求得邱家的諒解,人家給棒埂說了無數好話,不然棒埂怎麼能才一年多的刑期。
棒埂失望了,連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沒有剛才那麼殷切了。
此刻在他的心裡,他媽媽就是個無能的女人。
秦淮茹偷偷從懷裡拿出來,倆個肉包子。
「棒埂,趕緊吃。」
棒埂見到肉包子,兩樣放光,跟餓狼似的,使勁吞咽。
其實,看守的人早就發現了他們母子的小動作,只是沒搭理他們。
不少家長來看孩子,都會帶點吃喝,他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與此同時,女子監獄的賈張氏,正在用石子在牆上劃著道道,算計著自己什麼時候能得到自由。
至於賈張氏受了哪些罪,就不細說了。
賈張氏進來的第一天,就被立了規矩,她現在就盼著能來新人,這樣大家就能不在欺負她了。
賈張氏也算是膀大腰圓了,只是雙拳難敵四掌,她再厲害也打不過一群人啊。
還有遠在邊疆吃風沙的許大茂。
十分渴望只有的許大茂,每天都在計劃著如何逃跑,只是看著身後那些全副武裝的戰士,心裡那團火瞬間就被澆滅了。
星期天,四合院裡一片祥和。
年輕人睡懶覺,起來後出去耍。
年紀大的下棋,納鞋底,坐在陰涼處嘮嗑。
只有劉海中心裡不爽,劉光天跟劉光福倆人為了躲著他,已經好久沒有父子相見了。
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劉光福跟劉光天倆出去租房了。
哪怕他提出把後院的那間房,給這倆兄弟住,這倆兄弟都不屑一顧。
齊招娣陪著聾老太太,傻柱亦步亦趨的跟著,雖然齊招娣的肚子還沒顯懷,但傻柱緊張啊。
何雨水帶著幾個孩子寫作業,唯獨齊來娣這學習能力,讓人糟心,一言難盡啊。
何雨水已經放棄她了。
李抗戰照舊拎著東西,準備去婁家。
只是出門的時候發現,強子跟秦京茹倆人,看樣子似乎好事將近。
秦淮茹因為兒子進去了,也沒心思管秦京茹的事兒,更何況強子現在的日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跟之前大不相同。
李抗戰走在他們的後面,這倆人膩歪著根本就沒發現他在後面。
強子:「京茹,什麼時候我們把婚事辦了吧。」
這年月,想秦京茹這般大的姑娘,在鄉下嫁人的比比皆是。
十八歲嫁人生孩子的,四處可見。
秦京茹:「強子哥,那你得去我家提親。」
強子:「京茹,你放心,保證讓你有面子。」
「你同意了,我就找人收拾房子,打家具。」
秦京茹:「我姐家有縫紉機,你要是娶我也得買一台,我不想被我姐給比下去。」
這個時候秦京茹說什麼,強子都是滿口應允。
「京茹,縫紉機你會用嗎?」
「我看不如結婚的時候,我們一人買一塊手錶呢。」
強子看李抗戰跟傻柱都有手錶,早就眼饞了。
秦京茹驚呼:「強子哥,你也給我買嗎?」
「當然了。」
「不過,京茹啊,有些話我得說在前面。」
秦京茹心裡想的全是手錶,到時候自己要是帶塊手錶回娘家,不得羨慕死所有人啊。
秦京茹:「強子哥,你要說什麼呀?」
強子:「京茹,你要是跟了我,往後跟你堂姐秦淮茹儘量少來往。」
秦京茹不解:「為什麼啊?」
強子:「你姐家什麼情況,你知道的,你說她要是隔三差五跟咱借錢,借糧的,借還是不借?」
「可是她借了,能還嗎?」
「是哦!」秦京茹想著,這錢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秦淮茹家裡的情況,她心知肚明。
這將來自己是強子哥的媳婦,強子哥掙的錢就是自己的錢,想想要是白白送給秦淮茹,心裡怎麼這麼疼呢。
「強子哥,你放心,我聽你的。」
強子繼續道:「還有你家裡的那些親戚,他們要是進城找你幫忙,你也得量力而為。」
「你是鄉下戶口,將來咱們的孩子跟母親落戶,也都是鄉下戶口,你們都沒有糧食定量,都得吃溢價糧。」
「我就是掙再多錢,也得先緊著你跟孩子······」
強子想著李抗戰教他的,有道:「不過你父母那邊,過年過節的你可以買點東西回去看看。」
·······
李抗戰聽著倆人的對話,心裡想著,這強子還真聽話。
出了胡同,李抗戰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來到婁家,把水果交給忠伯。
婁母見到他,把他喊道正房。
「抗戰啊,小娥她在香江的姑姑來信了。」
香江?
李抗戰心想,果然婁家在香江是有親戚在的,不然也不能舉家遷移,投奔香江。
「姑,怎麼說的?」
婁母對李抗戰這聲姑很滿意,只是他一直不肯結婚,這就難辦了。
「小娥的姑姑得知老婁走了,很悲傷,準備申請回鄉介紹書,但是很難辦。」
「另外,如果辦不下來,小娥姑姑的意思是讓咱們家去香江定居。」
「心裡介紹了香江,說那邊可以做生意,並且商人的地位很高。」
李抗戰看著婁母:「您老什麼意思?」
婁母:「我一個老婦人,這事兒還得你跟小娥拿主意。」
婁曉娥:「抗戰,我聽你的。」
如今李抗戰得上面領導看重,以目前的形勢看,李抗戰官運亨通,前程遠大。
婁家自然要聽他的意見,是遠走他鄉定居做生意,還是留在內地過安逸富足的生活,指著李抗戰以後升官發財。
李抗戰:「伯母,我也聽說了,香江的確像姑姑描述的那樣。」
「只是,這件事來的太突然,得好好考慮。」
「哪怕決定去香江了,也不可能說走就走。」
「家裡這麼大的產業,需要處理。」
「光辦理探親申請就很難,層層審核,特別是咱們家這種情況的·······」
婁母:「嗯,倒是不急,往後家裡事兒,你跟小娥商量著來。」
「還有,別墅有人出十根金條,你覺得這個價格怎麼樣?」
李抗戰:「不行,太少了。」
「做交易講究個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您跟對方要二十跟金條。」
婁母:「這···還是讓小娥來吧。」
「小娥,底價是十五根金條,少於這個數你就咬死不賣。」
婁曉娥憂心忡忡:「我行嗎?」
「把嗎字去掉,你行的。」
婁曉娥:「要不還是你來跟人家談吧。」
李抗戰:「小娥,你就當鍛煉自己了,將來總會做生意的。」
想著未來的姓氏,李抗戰又道:「家裡其它的房產,能出手就出手吧。」
婁母:「抗戰,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李抗戰:「您別多想,即便形式有變也得三年以後。」
「我這是未雨綢繆,萬一那天風聲變了,咱們也能輕手利腳的走不是嘛。」
「但要記住,不要錢只要金銀珠寶。」
「如果能弄到美金就更好了。」
婁母:「美金家裡有一些,是老婁生前就托關係兌換的。」
「他的意思是有備無患。」
李抗戰不得不感嘆,婁半城的眼光老辣啊。
人家是走一步看一步,婁半城是走一步看十步,連未來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
婁曉娥的優點是聽話,婁母雖然跟了婁半城半生,但她一直都養在深閨里,嫁人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嫁人後也是在婁家做富太太。
根本就不會做生意,甚至有什麼事兒都是婁半城做主,她從沒拿過主意。
她的有點是年紀,閱歷。
她的閱歷指的是,婁半城如何做人,做事,如何跟人打交道。
因為這些婁半城都是不背著她的。
不然,她哪來的心機,讓忠伯喊李抗戰姑爺?
這就是變相的試探李抗戰,只是她還沒找到好機會逼婚。
李抗戰今天心裡有些亂,沒有在婁家留宿。
回到家之後,也沒去傻柱家吃飯。
一個人坐在屋裡,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
香江,婁家是一定要去的,不然未來他保不住婁家。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
留下來,他要小心翼翼的活著,白白耗費十幾年的光陰。
如若去了香江,在哪裡他能獲得瀟灑,快活,還能憑藉先知闖出一番新天地。
這個時代的那些香江頂尖富商,還都沒嶄露頭角,邵老六的娛樂帝國還沒啟航,他去了一切皆有可能。
可畢竟他沒在到過香江,一切都是幻想,面對未知的恐懼,然他忍不住熄了心思。
主要是他在電影裡了解到,六十年代香江遍地商機的同時,伴隨的也是危機四伏。
想不通就不想,並且去香江也不是想去就去的。
還是老老實實的工作,生活吧。
很快,馬華跟劉嵐開介紹信登記了。
廠里給他也分了一間房,這小子非要住的里傻柱近點。
竟然也住進南鑼鼓巷胡同里。
不得不說,這師徒的關係是真的好。
李抗戰跟傻柱實踐了諾言,去鴿子市給馬華淘換一張縫紉機票,一張收音機票。
馬華跟劉嵐決定一切從簡,馬華的母親也是這麼想的。
畢竟取一個二婚帶拖油瓶的,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
所以,就親朋好友置辦兩桌酒席。
新房慢慢收拾,他們先住進去。
劉家人也沒有挑理,畢竟從表面上看,劉嵐的確老牛吃嫩草。
馬華結婚,李抗戰跟傻柱掌勺,也算是給馬華長臉了。
敬完酒,馬華哭了。
李抗戰:「你小子這是娶媳婦激動了啊!」
傻柱:「大老爺們,別學娘們啊。」
馬華抽泣著:「師父,謝謝您。」
「沒有您,就沒有我馬華的今天,是你收了我當徒弟,又幫我轉正式工人,要不我馬華沒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傻柱:「誰叫你是我徒弟呢,別哭了。」
「大喜的日子,多喝幾杯。」
傻柱結婚了,馬華娶媳婦了。
李抗戰看著也眼熱,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李抗戰很想縱身一躍,也跳入墳墓。
喝完馬華的喜酒,李抗戰跟傻柱就早早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見到易中海眼光呆滯的坐在那裡。
自從易中海丟了一大爺,貪污何大清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夜會秦淮茹這些事爆發之後,他整個人就變得沒了精氣神。
看著倒像是,過一天算一天的混日子。
鑑於,易中海的改變,也為了四合院的寧靜。
李抗戰準備點撥一下,易中海。
不然,等棒埂出來,沒準他為了養老,還會硬著頭皮選擇棒埂,到時候四合院裡就不著消停了。
「柱子,你還恨易中海嗎?」
傻柱搖頭:「剛開始的時候恨,後來就想通了。」
「不管怎麼說,我跟雨水受了他頗多照顧。」
李抗戰讓傻柱先回去,他來到了易中海的身前。
易中海只有一個心病,那就是絕後,沒人給他養老送終。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會做那麼多讓人詬病的缺德事。
「易師傅。」
「李抗戰?」
李抗戰坐在易中海的身旁。
「聊兩句?」
易中海沒吱聲,默默的看著他。
「易師傅,我知道您人不錯,但就是讓養老問題給蒙蔽了心智。」
「您先別急著反駁我。」
「我給您提個建議,您完全可以從同族兄弟,過繼一個孩子撫養,也可以收養一個孤兒,找那些剛出生不久,還沒記憶的嬰孩,只要不告訴他身世,你跟一大媽就是他的父母。」
「從新培養一個孩子吧,這樣跟您不隔心,您也能從小就教育他。」
「你想,哪怕是傻柱答應給你養老送終了,可您始終不是他親生父親,還有棒埂,那就是個白眼狼,您覺得他會給您養老送終嗎?」
「為了您的晚年生活,您自己想想吧,就當我今天喝多了,話密,多嘴了。」
李抗戰堵死了棒埂,以後回來繼續在四合院裡,興風作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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