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雞的主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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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展相對於京城裡其它的子弟們,用個比喻,鶴立雞群,還是一隻窩裡雞變成的鶴。墨子閣 m.mozige.com
要說皇親這種關係,以本朝數百年來說,穩如磐石的世家裡,誰家找不出一個兩個娘娘;要說功勞,誰家沒有御賜的物品,捧不出一道兩道嘉獎的聖旨。
就他雲展保駕有功,世襲功勳不成?欒景覺得南陽侯府的家底子,除去沒有尚公主以外,爵位僅次國公府以外,不比護國公府薄。
江山代有人才出,沒什麼好奇怪,但是眼紅的人也代代出,這也沒什麼好奇怪。
沒到新集鎮,沒聽到護國公世子要來的閒話,欒景也暗暗提防雲展,他和他的一幫子朋友都這樣,生怕一個不小心,雲展再次官升一級,哦,鎮國大將軍一品,想升較難,但眼紅的人稀奇想法層出不窮,京城紈絝們甚至說過「只怕這小子能升郡王,改換門庭正式當皇家人」。
這是猜測,沒有人放在心上,功勳卓著的像護國公府、威勇大將軍、四海大將軍等等,年年都有猜測說他們打算造反,僅是有的猜測傳的遠,有的猜測就在肚皮里夭折。
紈絝們自己的猜測,也就只嚇嚇自己,抱著一種「萬一雲展又升可怎麼辦?不論官職還是爵位」,他們可煩透了。
這日子還能過嗎?真有這麼一天,沒法過了。
這想法其實浸透著當事人對自己無聊紈絝日子的厭煩,但要有人覺醒,也就立志上進,不再嬉玩。還想著煩,害怕煩的,還是個紈絝。
這樣的一封書信到來,欒景相信也相信,不相信也相信,直覺出奇的敏銳,總覺得腦袋後面就是雲展,縱然回頭不是他,而是自己帶出來的家人,也後背寒冷嗖嗖,警示著主人,雲展只怕就在新集,或隨時會到。
欒景的聰明勁頭飽滿的揚起,一瞬間腦海里千迅萬變,扮成窮書生潦倒的暈倒在元大姑娘裙下,抓緊她的裙邊,她敢不救人?
為她一擲萬金送上首飾,寫一封春意濃烈的書信,她能不動心?情不動人,財帛可是自古能動人心。
為她.......想來想去不合適,主要是這新集鎮實在窄小,天熱情況下,女眷們輕易不出門,清明過去,端午沒到,也不會為走親戚而出門,唯一的機會是上學堂。
偏偏元家離公事房近,離學堂也近,這短短的路上又熙熙攘攘的人流,可怎麼下手呢?
「爺,不好了。」一個家人跑進來。
欒景惱火:「什麼事慌張!」
「拐小姑娘的順保,被這裡衙役拿下,剛在本鎮公事房審完,這就要送去縣城再審。」
家人說著,狗一般的張大嘴喘熱氣,又急忙的討好:「我看順保沒來,就去迎他,路上聽到這消息,說鎮上拿到拐子,十兩銀子打聽來的,順保招的假名姓,但是送到縣城裡再審,倘若說出實話,就要給侯府抹黑。爺,你快拿主意,怎麼辦?」
欒景算個紈絝,但世家子弟自有一份兒能耐,遇到雲展他慌,眼前小事他淡定自如。
「怕什麼!送到縣城反而好辦,這省里有咱們認識的官員,你這就快馬過去尋他,讓他保出順保,這算什麼大事!」
「是,是。」家人連聲應著。
欒景露出猜疑:「可是呢,順保是個能幹的,我才讓他當拐子,我不信他沒有原因就露出破綻。」
「爺,我使了錢,也沒能見到他,還不清楚具體原因,只是,」家人流露忿忿:「他是從鄭家鋪子被帶走,那裡老闆娘有姿色。」
「娘的,他怎麼敢耽誤爺的差使!」欒景信了,這齣自於他自己就是貪歡的人,不當一回事情的,也所以對於表哥馬得昌調戲民女卻犯案嗤之以鼻。
男歡女愛的,說不好誰先情願,又或者誰先飛了眼神。
欒景堅信民女也不是好東西,否則怎麼會被摟到表哥馬得昌懷裡,把馬得昌的臉抓破,這是罪證,讓馬得昌百般抵賴,家人們紛紛偽證,和馬得昌只見一面的民女,在馬得昌更換衣裳後,也一眼認出是他。
欒景連發怒聲:「帶回順保,爺先打死他!......」一個激靈衝上後腦,欒景忽然眉開眼笑,有了!
他沒法悄悄接近元家姑娘,卻可以讓元家姑娘私下走近,比如他有一件元姑娘的私密東西,最好是肚兜,最次是手帕,其它的簪子、耳環都可以。
給元家大姑娘透個風兒去,不怕她不為保住顏面,私下裡和自己贖回。
只要她的人到,按倒就香,衣裳隨著亂了,家人們跑來撞破,爺我反要大喊冤枉,爺被非禮了,哈哈,這新集女子的風流賬,就交給京里刑部去算吧。
「哈哈!」
轉怒為喜的欒景仰面向天,發出幾聲大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