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合金（1 / 1）

    警告布魯斯韋恩後，蘇重就不再關注對方動向。

    不知道布魯斯作何想，但之後確實沒再找過蘇重。即便到科技應用部打造蝙蝠套裝，也表現如常。正常的點頭問好，就像兩人從來不認識。

    蘇重也樂得如此，他沉迷科技應用部資料，根本無暇他顧。

    「蘇，你還在研究你那個超級合金？」福克斯一早來上班，卻發現應用部內燈火通明。

    他對此見怪不怪，自從蘇重迷戀上超級合金製造，已多次徹夜不歸。

    「嗯，快了，馬上就要成功啦。」蘇重雙眼緊盯著儀器上的數據變化，頭也不抬的道。

    「年輕人，可要注意身體，不然到了我這個年紀，有你後悔的時候。這是早飯，先吃了在幹活吧。」福克斯搖搖頭，遞給蘇重一份簡易快餐。

    「謝了！」蘇重伸手拿過紙包，看也不看，拿出裡面的三明治就開吃。

    福克斯搖搖頭不再勸阻，這種狀態，蘇重已經持續了快半個月，他知道勸也沒用。

    半個月前，蘇重瀏覽應用部資料時，發現一份合金研究報告。

    這是一份失敗的研究報告，本是想研究一種超級合金。硬度和韌性極其出色，而且質量輕盈。一旦研究成功，在航天航空等領域，將發揮極其重要作用。

    可惜，由於研究周期太長，整個小組一直沒拿出說得過去的產品，集團便取締該項目。

    蘇重本只是隨便瀏覽，打算長些見識。可等他看進去之後，卻意外發現，這個項目實際上已到成功邊緣。

    幾個失敗實驗成品，雖有這樣那樣的缺陷，卻一直走在成功的道路上。只要解決最後幾個問題，立刻就能完成最終成品。

    蘇重當即來了興趣。他看過項目組對該合金的性能預測。其中各項數據，讓他大為眼熱。

    「這可絕好的兵器鑄料！」在航天領域到底有多大作用，蘇重不知道。但他知道，這種超級合金如果製造兵器，絕對堅不可摧！

    他最早修煉的可是奪命劍，對兵刃有著獨特的情感。有一柄獨屬自己的神兵，想想就激動！

    蘇重當即就決定，他要把超級合金給煉出來！

    做出這決定並非莽撞。首先，整個項目已到成功邊緣。之前道路已鋪好。蘇重不需從頭開始，不需各種實驗去確定方向。

    再者，由於獵人世界糜稽揍敵客原因，他本身技術水平足夠，有足夠能力接手這份實驗。

    如果他沒這個能力，也看不出這份研究的進度。而且他還把該項目，交給福克斯把關並得到確認，超級合金確實已到成功邊緣。

    正因此，蘇重才決定涉足其中。

    最後一點，這裡是科技應用部。有一大票的先進儀器，完全能支撐蘇重研究。下定決心，他立刻動手。

    蘇重並未盲目開始試驗。應用部是韋恩集團邊緣部門。這裡有很多先進機器，但材料卻都是些邊角料，它們無法讓蘇重肆意揮霍。

    而蘇重性格，也讓他不會如此魯莽行事。他總是多方計算，等有足夠把握，才會切實行動。

    就像當初他創造功夫，總是藉助破界珠模擬無數遍，儘可能找出紕漏後，才會修煉。

    現在同樣如此。他花了三天時間，仔細研究足有十個大箱子的資料。裡面有著詳盡的數據。一步步見證超級合金的研究進度。

    蘇重一點點的推敲，吃透一部分數據後，才會進入下一部分。

    他靈魂強大，身體也在鍛煉下氣血旺盛。大腦不知不覺中強化，且前身本就是天才。這才讓他在三天內，完全吃透研究報告，並整理出三分改進方案。這是原項目組，對之後試驗的推演。

    然後他又花了三天時間，仔細推敲這三分方案。徹底否決一項，並對其中一項進行改進，又結合自身認知，提出兩個新方案。

    毫不客氣的說，經過這六天不眠不休研究。就是當初那個研究小組，也沒他對超級合金的理解深刻。

    然後他又花費兩天時間檢查，確認再也找不到任何理論缺陷後，這才開始著手試驗。

    第一天，蘇重進行了三次試驗。卻都以失敗告終。仔細研究整個試驗過程，他確定第一、第三項方案不可行。

    第二天，蘇重做了五次試驗，同樣失敗。他停下來不再繼續。反而對八次試驗數據，挨個分析。找出其中變化，分析原因，並作多方面論證。

    第三天蘇重又做了三次試驗，再次失敗。製造出來的合金，不是太脆，就是太柔軟。根本達不到要求。

    但蘇重卻毫不沮喪，反而性質高傲。這三次試驗的失敗，再次給他指明道路。他已經確定了最終試驗方案。

    就這樣一步步前進，直到今天。這最後一次試驗，是他不斷論證，得出的最終結果。

    盯著屏幕上的數據，蘇重飯也不吃了，眼睛一眨都不眨。

    叮！

    一聲脆響，蘇重猛然離開座椅。快步走到一個龐大長方形儀器前。透過外殼上透明窗口，一片亮黃色液體在儀器內緩緩流動。

    「成啦？」福克斯也湊到旁邊，滿臉驚訝。

    即便超級合金項目，已到成功盡頭。但有時候最後一步，甚至會困擾研究數十年。蘇重竟在半月內，研究出超級合金！他不得不驚訝。

    「性能如何？」福克斯仍有些難以置信。

    「不知道，應該不差。不過這金屬也有缺陷。」蘇重盯著緩慢流動液體，頭也不回道。

    「什麼缺陷？」福克斯好奇道。

    「他只能一次成型，難以再塑形。或者說，因為他的超強性能，尋常方法，很難讓他重新塑形。」蘇重控制儀器，讓高溫液體流入事先準備的模具內。

    「如果性能達到預期，這點兒缺陷根本就不是缺陷！反而是優點，這會讓超級合金的使用壽命變得超級長！」

    「當然，不然怎麼叫超級合金！」蘇重回頭笑道。打開儀器外殼，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迫不及待，蘇重操控機械臂，將模具拿出來。

    打開模具，噹啷一聲，一把通體漆黑色的短刀出現在眼前。

    短刀只有成人前臂長短，刀背刀刃全都是直的，如果不是有個圓弧狀刀尖，整個就是一長方形鐵片子！

    刀背厚度三厘米，刀身寬度在兩指左右。短刀尾部，有一段明顯比刀身窄，且有兩個圓孔，是為方便之後配置刀柄。

    「終於成了。」蘇重臉上露出笑容。這幾天，他可是吃住都在這裡。

    ……

    就在蘇重潛心玩科技的時候。布魯斯·韋恩徹底完成蛻變，化身哥譚蝙蝠俠。開始縱橫黑夜打擊罪惡。

    他並不是孤軍奮戰。多番打探，布魯斯最後找到戈登探長，這是一位有著自己底線的警察。

    一切準備就緒，布魯斯開始打擊本地黑色組織。成癮的藥物排在第一序列。而作為哥譚地頭蛇的法爾克尼，成了他的首要目標。

    多次調查，布魯斯果斷觸動。在港口一舉擒獲大批藥物，並當場將法爾克尼抓住，牢牢綁在現場。

    讓他和販賣違禁藥品活動，直接綁在一起。鐵證如山，即便法爾克尼在地下世界手眼通天，也不得不進局子！

    「你必須把我弄出去？我知道你們的全部。不僅如此，我還要分成。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我你們辦不成事！」法爾克尼手上綁著手銬，一臉的煩躁囂張。

    他對面坐著一位醫生，一位精神病領域的醫生喬納森·克萊爾。可實際上，這位是個超級罪犯。未來蝙蝠俠大敵之一——稻草人。

    此刻，他正在為影武者聯盟研製恐怖藥劑。他需要法爾克尼幫他，把藥品送入哥譚。這利用了法爾克尼的毒品線路，神不知鬼不覺。

    但偏偏蝙蝠俠出現，猛然打亂了計劃。好在藥劑已全部運送完畢，並全部傾倒入哥譚水循環系統。

    唯一的紕漏，就是眼前法爾克尼。他雖不知道藥劑是什麼，但卻知道藥劑去向。

    現在已是計劃最後階段，任何紕漏都不允許出現！

    「你想讓我給你開具精神病鑑定書，還想參與我們的計劃？」喬納森溫和笑道。

    法爾克尼陡然感覺到一陣寒意，卻忍不住憤怒：「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我當然是這個意思！你們的所有行動，可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想搞砸，就趕快把我弄出去！」

    喬納森絲毫不著惱：「好的，我會給你開具精神病鑑定書。不過在之前，請先看一下我的面具。」

    他說著代開皮箱，拿出一個麻布片拼接在一起的醜陋面具。

    「你可能不知道，那些我的那些病人稱呼它為稻草人。」他饒有興趣盯著法爾克尼。

    法爾克尼渾身汗毛倒數：「你特麼到底在搞什麼鬼！」

    噗！

    一陣白色煙霧噴灑，正中法爾克尼。高劑量恐怖藥劑，瞬間被法爾克尼吸入肺部。

    聽覺、視覺瞬間被扭曲，神經好似被人大力挑動，整個人頃刻陷入失控狀態。看著眼前恐怖稻草人面具，不受控制的大喊大叫起來。

    足足過了十分鐘，喬納森把法爾克尼戲弄的徹底精神崩潰，這才走出審訊室。臉上帶著淡然微笑，對等在門外的檢方人員道：「他確實有精神問題，至少目前是。」

    然後轉身瀟灑離開。

    坐進汽車，喬納森拿出一個衛星電話，撥通一個毫不起眼的號碼：「有一個奇裝異服的傢伙搗亂，法爾克尼已經栽了。我該怎麼辦。」

    「我會調查。」短短四個字，然後對方果斷掛掉電話。如果布魯斯在這裡，一定會聽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式亨利·杜卡！

    「布魯斯，是你嗎？肯定是你！」世界某處，一個隱秘基地內。杜卡放下衛星電話，眯著眼睛喃喃自語。只是通過隻言片語，他就確定了布魯斯的身份。

    布魯斯·韋恩可是他一手訓練，對其形式風格非常熟悉，第一時間就確定所謂的奇裝異服傢伙的身份：「你毀了我的基地，就不要怪我燒了你的家！」

    「去哥譚，查一查布魯斯·韋恩，看他到最近在幹什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