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夜裡的襲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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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人紛紛點頭應承,各自搶功道:
「他右腿就包給我了,我特麼分分鐘就給他廢掉!」
「別跟我搶,讓我動手,我一棍子就讓他變殘廢!」
「擦,你們倆就別特麼逞能了,這種事還得讓老子干!」
那吊梢眉見軍心可用,滿意的點點頭,又道:「打完咱們就撤,去西邊燕都縣住上幾天,這幾天的吃喝拉撒甚至就算是搞小姐,曹總都給報銷,你們就等著爽去吧。」
那三人聽後好不激動,一個個摩拳擦掌、嗷嗷叫喚,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截停秦陽的車,把他抓下來打殘。
那吊梢眉看到三人情狀,哈哈大笑,心想這回這份差事可是好干,隨便打個人就能拿三萬塊好處費,還能去鄰縣風流快活幾天,上哪去找這麼好的事啊?
四人只顧高興了,卻沒想到,他們已經被秦陽發現了。
秦陽這兩天先被林佳騏派人報復,昨天又得罪了曹子龍,隨時都可能遭到他報復,更不要說還有陸捷等一大票仇家在暗處虎視眈眈,因此警惕性非常高,開車上路後,就開始留心車後有沒有可疑的人員車輛尾隨,很快就發現了四個打手所乘坐的那輛越野車。
開過一個十字路口後,秦陽見那輛越野車始終不遠不近的吊在自己車後,基本可以確定,它是沖自己來的,所以開到西環後,並沒有往自家小區開,免得被對方跟蹤到家,給家人或戴真帶去危險。
他又往前開了一段路,打燈左轉,拐入了之前那套新房所在的小區。他對這座小區非常熟悉,過會兒接敵的時候,不論是戰是跑,都很便利。
而在他拐入小區後不一忽兒,那輛黑色越野車也跟了進來。
秦陽眼見分明,冷哼一聲,找了個空處停車,拿起公文包,大搖大擺的下了車來。
他也就是剛剛下車,那輛越野車也停靠在路邊,隨後四門大開,從裡面躥出四個剽悍男子,揮舞棍棒沖了上來。
這要是換成別人,就得被當場嚇呆,甚至被嚇尿了褲子也不稀罕,但秦陽面對這駭人的一幕,卻一點懼意都無。
「找死!」
秦陽大喝一聲,迎著四個打手沖了過去。
那四個打手看到秦陽的反應,都有點愣怔:「這小子是不是傻啊?他赤手空拳的,看到我們四個手持棍棒打過去,怎麼還敢迎上來?靠,他不會是看成龍的功夫片看多了,自以為能跟我們較量較量吧?」
四個打手這麼一愣,身上的兇橫氣焰自然也就有所停滯,而反觀秦陽那邊,卻是戰意如虹、勇猛無前,瞬間在氣勢上占了上風。
距離最近的打手還有四五米遠時,秦陽就將手中公文包扔了過去。
那打手眼看公文包朝自己面門砸來,不能不躲,急忙偏頭閃躲,抬左臂護在面前。
秦陽趁機疾衝上去,兩步就衝到他身前。
那打手早將鐵管揚在半空,但不能這就砸向秦陽頭頂,因為秦陽距他已經極近,他就算掄砸下去,也只能用鐵管近手端砸在秦陽頭頂,很難造成什麼傷害。
於是他想要抽身後退一步,再揮舞鐵管給秦陽來上重重一下子。但秦陽又哪會給他機會,上去一記又狠又快的右擺拳,擊中他左腮幫,一拳就將他撂倒在地,順手搶過他手裡的鐵管。
「嗒」的一聲響,秦陽手裡的鐵管迎住了第二個打手木棒的砸擊。
那打手揚起木棒想要再砸時,秦陽右腕突然一翻一甩,鐵管下掃,帶著呼呼風聲橫抽到那打手腿上。
那打手啊的慘叫出聲,雙腿先後跳起,像是腳下踩著滾燙的岩漿。
秦陽舉起鐵管又是一捅,鐵管前端重重捅在那人胸口上。那打手又痛呼一聲,捂著胸口後退兩步,坐倒在地慘嚎不斷。
這時四個打手的帶頭大哥吊梢眉也沖了過來,他眼看秦陽已將兩個小弟打倒在地,心裡先就虛了,想起了龐總之前交代過的,「那個秦陽很能打,所以你們都要帶上傢伙,還要一起上,才能把他打倒」,現在看來,秦陽哪裡是一般的能打啊,分明是個大高手,估計上再多人都白搭吧?這麼想著,心裡猶豫著還要不要上。
秦陽卻根本不管他怎麼想,大吼一聲,掄起鐵管就砸向他頭頂。
吊梢眉眼看秦陽出手兇狠,嚇得心頭一跳,下意識舉起鐵管抵擋。
可秦陽這一下力氣極大,輕輕鬆鬆將他手中鐵管砸掉,上去就是一記窩心腳,正蹬在他胸腹之間。
吊梢眉只覺眼前一黑,一股劇痛自腹中爆發出來,瞬間傳遍全身,哼都沒哼一聲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此時只剩最後一個打手,他也已經攻到秦陽身邊,眼看秦陽神勇無敵,頃刻間干倒自己三人,哪敢跟他放對,怪叫一聲轉身就跑。
「慫包!」
秦陽眼看此人跑得極快,瞬間跑出小區不見了,笑罵了一嘴。
「說,誰指使你們來的?」秦陽走到距離最近的吊梢眉跟前,用鐵管指著他臉喝問道。
吊梢眉疼得都快暈過去了,雖然聽得到他的問話,卻疼得根本說不了話,只是啊啊的叫疼。
秦陽可不會慣著他,揚鐵管在他小腿上砸了一記,但聽嗒的一聲響,吊梢眉大聲慘叫:「啊……」
「說不說,不說就再來一下更狠的。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也應該知道,我就算把你腿活活打斷都沒事。」秦陽淡淡的說道,又揚起了鐵管。
吊梢眉為人倒是很硬氣,口中只是叫疼,並不老實交代。
秦陽冷哼一聲,又砸了下去,這次用力很大,都能通過鐵管感受到他腿骨發酥了。
吊梢眉嗷的一聲慘叫,抱著受傷小腿滿地亂滾,口中慘叫連連,叫的都不是人聲了,而就在幾分鐘前,他還叫囂著把秦陽右腿廢掉,卻沒想到他的腿這就要被秦陽廢掉了。
小區里不時有人進出,那些路人聽到吊梢眉的慘叫聲,紛紛湊過來看,一看到這幕毆鬥場面,都是嚇得不輕,又都各自躲開了去,誰都不敢留下看這種不要錢的熱鬧。
秦陽笑了笑,走到吊梢眉身邊蹲下,再次揚起鐵管,道:「還不說是嗎,那我可就要打斷你腿了。」
吊梢眉如若不聞,只是抱著小腿哀嚎。
秦陽見他是個硬漢,就換了個人,走到一個後頸處紋著雙斧刺青的打手身邊,淡淡地道:「說,誰指使你們來的,不說就打斷你胳膊。」
這個打手早就被吊梢眉的慘狀嚇得心驚膽戰、骨軟筋麻,生怕自己也嘗到那股痛苦,聞言哪敢不說,老老實實地答道:「是曹總讓我們幹的……」
「曹總?哪個曹總?曹子龍?」
「不是,是曹子健,金龍地產物業公司的老總。」那打手語氣怯懦的說道。
秦陽皺起眉頭,道:「曹子健?他跟曹子龍是什麼關係?兄弟?」
「對,他是曹子龍的堂弟,是曹金弟弟曹銀的兒子……」
秦陽呵呵笑了起來,原來是曹子龍在報復自己,可惜他錯估了自己的實力,不僅沒能報復成功,還把堂弟給搭進來了,當即給王濤打去電話,讓他調派一隊警力,一半來押走這三個打手,一半去抓捕主使曹子健歸案。
這個電話剛打完,戴真打了電話過來,問他為什麼還不回,如同一個心心念念盼望夫君歸家的妻子。
秦陽還不知道幾點能處理完這件事,也希望她今晚能好好休養身子,就說今晚不去她那住了,讓她早點歇息。
收起手機,秦陽再次問那打手:「你們四個誰是帶頭大哥呀?」
那打手指了指還在地上哀嚎的吊梢眉,秦陽走過去給了他一腳,喝問道:「說,曹子健給了你們多少好處,又讓你們幹什麼?」
吊梢眉眼看小弟已經招了,自己也沒隱瞞的必要了,便供認道:「給了我們每人三萬塊,讓我們廢你一條腿。」
秦陽聞言大吃一驚,隨後無盡的怒火沖將上來,直衝頭頂,曹子龍居然這麼狠毒,自己不過是阻礙他泡妞罷了,又沒斷他財路,他就要廢自己一條腿,那自己要是斷了他財路,他還不得讓人砍殺自己呀?這個縣裡最出名的富二代,果然不是一般的囂張狠辣。唉,可惜這次有曹子健給他頂包,也就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等以後再找機會收拾他了。
盯著吊梢眉看了幾眼,秦陽忽然一鐵管砸了下去,重重砸在他左小臂上。
但聽咔嚓一聲響,吊梢眉左小臂應聲而斷,他身體猛地一顫,高聲慘叫,就像是野獸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吼。
秦陽對此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走到一旁僻靜處,給老朋友、縣骨科醫院院長孫伯仁打去電話,問他眼下在不在醫院,要請他幫自己拍個假骨折X光片出來。
「什麼假骨折X光片?我怎麼聽不明白啊,是骨折是假的啊,還是X光片是假的呀,還是全都是假的呀?」孫伯仁聽完他的要求就犯起了糊塗。
秦陽笑道:「你可以這樣理解,我這兒有個真骨折的人,但我想掛我的號、拍他的胳膊,最後出一張我骨折的片子,沒問題吧?」
孫伯仁聽完倒是明白了,可還是有點糊塗,不知道他要搞什麼,但也樂意幫他,道:「沒問題,我不在醫院,但我三弟在,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去了直接找他就行。」
等了片刻,王濤帶隊趕到,秦陽讓他命下屬押走另外兩個打手,然後押上吊梢眉,陪自己去骨科醫院拍片。
「拍片?你受傷了?」王濤見他活蹦亂跳的不像受傷了,很是納悶的打量他身上身下。
秦陽笑道:「我怎麼會受傷,我之所以要去拍片,是要製造受傷的假象,好判曹子健一個狠的。雖說曹子健也只是聽令行事,但他既然敢對我出手,那我就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王濤聽後賊忒兮兮的笑起來,向他伸出大拇哥,但想到他從今以後要跟曹子龍兄弟結為死敵,又深憂不已:「曹子龍那可不是一般人啊,他老子曹金、叔叔曹銀更是縣裡的風雲人物,黑白通吃,你要這樣搞曹子健,他們就也會往死里對付你呀,你最好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