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她不領情(1 / 1)
而且這交出的五萬人,完全可以挑出最弱的,再上交。
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的。
「他家事解決了?」葉弒音問道,若不然他怎麼有心思管官場的事,據說葉晨可是他的心肝寶貝,葉若雲都比不上。
葉弒音想到這裡,不由得冷笑出聲,葉鴻是個貪錢權之人,也許在他眼裡,親人還不如錢權來的重要,何況那不過是一個私生子。
「葉晨有個師父,但並未查到他的身份,並不是我國的,而且實力還不弱,想來是有辦法診治葉晨。」墨君邪沉聲說道。
在得知葉鴻有個私生子的時候,他就派人密切的關注葉晨,也知道他有個師父。
不過那個人很是謹慎,幾乎不露面,他的人時常跟蹤丟,更是沒有查出一絲的消息。
「不過斷子絕孫是肯定的了。」墨君邪說道。
斷了四肢筋脈,可通過藥物來恢復,丹田損毀,也可用修復丹,但那傳宗接代的玩意兒,壞了就是壞了,任是神仙在,也挽救不了的。
「讓他痛快下也無妨。」葉弒音淡淡的說道,她總要向葉鴻討還一切的,要他們性命相抵。
墨君風看著兩人,越覺得這兩人很是般配。
墨君邪的手指,輕敲著桌面,黑眸深邃,似在謀劃著什麼。
「忘了跟你說件有趣的事兒了。」墨君風突然想起什麼來,興奮的說道。
葉弒音跟墨君邪看向他,等著他的下文。
「就是前些日子,葉若雲去太子府的時候,葉蘭也跟著去了,但卻沒一起回府。」
「葉蘭?」葉弒音微微挑眉,想起之前要去九幽密林的時候,所察覺到葉蘭的不一樣,不由得來了興趣。
「葉蘭騙葉若雲肚子不舒服要如廁,可轉頭卻見了太子,也不知說了什麼,離開的時候,臉上一片嬌羞,似有些幸福的模樣。」墨君風將細作說給他聽的事,說了出來。
當時他忙著葉鴻的事,而葉弒音又在養傷,他給忘了這事,剛剛才想了起來。
「知道了。」葉弒音淡淡的說道,葉蘭也沒有表面的這般簡單,只是她單獨見墨君諾是為了何事?
「你們就這態度?」見兩人都淡淡的樣子,並不以為意,墨君風又鬱悶了,這不是挺有趣的事嘛,怎麼他們好像不感興趣。
「不然呢?」墨君邪淡淡的反問,葉弒音都能偽裝,那葉蘭自然也是可以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沒勁。」墨君風直接軟軟的靠在凳子上,他覺得震驚有趣的事,眼前這兩人竟都覺得一般般,他很沒勁。
「你們這些千金小姐,一個個真是天生的戲子,裝起來,鬼神都看不透。」墨君風嘆氣說道,女人的心思,他還真是看不透。
葉弒音輕笑,不怪呼墨君風會有這樣的想法。
葉若雲是傳聞的第一天才美人,溫柔大方,可結果呢?
美人是美人,天才也是天才,至於溫柔大方?在她身上還真是找不到半點。
而她呢,被傳了十幾年的音武廢材,柔弱可欺的二小姐,結果一逆襲,天才的風頭強過葉若雲。
而葉蘭,不過是個中庸柔弱,一直是葉若雲的跟屁蟲,卻也深藏心思,讓人看不透。
「深宮內院的爾虞我詐,你少見了?」墨君邪看著葉弒音的冷笑,以為她生氣了,便又說道「再說音兒可是為保護自己,才這般偽裝的。」
他好像也不喜歡別人說她不好的。
「這就護上了?」墨君風調侃的看著墨君邪,無形之中,總是護著葉弒音,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葉弒音看了兩人一眼,懶得理他們,起身就往屋裡走。
這墨君風最近也不知道吃了什麼錯藥,總是喜歡將她和墨君邪給綁在一起,調侃著他們,她解釋不了,就只能視若不見。
「可惜她並不領情。」墨君風看著葉弒音的身影,笑對著墨君邪說道「四哥可要努力,不然真要被君四爺給搶走了。」
「再亂說,就扔你進楠風樓。」墨君邪起身,趕人道「沒事的話,你也可以滾了。」
他還要問她,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呢,之前的話題,都被六弟給打斷了。
「四哥這是婦唱夫隨的,可千萬別懼內啊,不然太影響你在心裡的形象了。」
聽著墨君風的話,墨君邪頭也不回,直接揮手,一道銀色元力,直擊墨君風。
墨君風只覺得側面微風拂過,低頭一看,落下一根斷髮,撇嘴說道「重色輕弟的四哥。」
這次不等墨君邪揮手,墨君風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免得一會兒掉的就不是一根斷髮了。
已進屋的葉弒音,突然覺得有些相似感,探頭看了下,只有墨君邪朝屋子走來,墨君風逃離一樣的背影,沒有其它的異樣,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她感覺錯了?
「怎麼了?」對於突然探頭的葉弒音,墨君邪的心,咯噔一下,差點被她看到他剛才揮出的實力了。
他的元力是銀色的,與他人的顏色並不一樣,很好辨認的。
葉弒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沒什麼。」
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環視了一圈,依舊沒有任何的人影。
剛才那一絲覺得熟悉的感覺,可能是她的錯覺吧。
「對了,你要我幫忙什麼?」墨君邪有些心虛的坐在凳子上,她在身邊,他真是隨時都能暴露自己身份的感覺。
「你真要幫忙?」葉弒音抬頭詢問道,之前話被墨君風給打斷了,她都差點給忘了此事。
「不行?」墨君邪挑眉反問,他好心想幫忙,也要被她給質疑。
葉弒音微微勾起了唇角,輕輕說道「可以。」
看著葉弒音近乎邪魅的笑,墨君邪的心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感覺。
上次見她這樣邪笑的時候,她可是狠狠的踹了他的根,讓他差點斷子絕孫。
「應該不是賣身的事吧?」
葉弒音緩步走到他的跟前,微微俯身,眨著眼看他「可能的事哦。」
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只覺得似羽毛輕飄飄的撫著他的臉,讓他有些心癢。